他猛地站了起来,气咻咻地瞪着面前的人。
落月老远便看见有个人坐在门口,走近一看发现是金河那小子,奇怪地走过去,还未开口便见他对她怒目而视。
“你和武安侯府那个小侯爷有什么话需要说这么久,没看见天都黑了吗!”
话音刚落,又听到他自嘲地冷笑了一声,“算了吧,反正我就是个累赘,碍着您和裴小侯爷独处了吧?我走了你是不是挺高兴的啊?!”
他这嗓子不小,顿时引得守卫两人,以及前来换岗的两人都疑惑地看了过来。
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落月下意识蹙了下眉,“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金河冷不丁被她训斥,更是火冒三丈,“是是是,我不成体统,我走还不行了?!”
说完他就转身往回走。
落月只觉得这小子近来脾气愈发大了,脾气来的简直是莫名其妙。
不过他素日里一贯是嬉皮笑脸的没个正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这么失态,即便是作为朋友,她也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于是落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最后进了金河的屋子,习惯性地带上了门。
此时日落西山,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月上梢头,正是白天与黑夜交际的时刻,关上了门,房中便一片灰暗。
金河背对着她,阴阳怪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别给我道歉,我才不原谅你。”
落月觉得这话真是无厘头,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向他道歉?
她耐着性子,“我不是来道歉的。”
金河一听她这话,刚平息下去的火花又高涨了起来,转身走到她面前,用力推着她往外走,嘴上恶狠狠道:“走走走,我不想看到你。”
落月被迫往后退了几步,背抵在门上,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出言不逊给激怒了,冷声道:“你最近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或许是光线的灰暗助长了金河嚣张的气焰,他胸腔内莫名燃着股邪火,闻言冷嗤,“没大没小?”
他逼近了她,几乎是压在她身上,手捧着她的脸,凑在她耳边,如同喃喃似的说:“我是想以下犯上。”
他亲昵的触碰让落月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瞳孔收缩,“你……”
怎么突然感觉他变得好陌生……
内心深处有个不敢置信的念头冒了出来。
唇瓣上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