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设?”
“对对对!就是这个词儿!”
老板娘一拍大腿。
姜祸水觉得这大姨说话可真有意思,忍不住又笑了,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今儿个既然是腊八,婶儿怎么不在家里和家人团聚啊?”
“嗐,这不是眼看着快过年了,想着多挣些钱给俺家两个小鬼多买件衣裳嘛。”
没等她接着问,老板娘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说了起来,“孩子他爹不是个东西,二娃出生不足满月就扔下俺们孤儿寡母带着钱和狐狸精跑了,要说当年,俺可是村里一枝花,俺爹是一村之长,上门求亲的人可是能从村头排到村尾的。”
说到这里,老板娘叹了口气,“俺当时脑子被猪油蒙了,一个也看不上,偏偏喜欢那考了八九年都没考出个名堂的穷酸汉,一门心思非他不嫁,结果丈夫跑了,钱也没了,害得俺爹被村里人嘲笑,气死个人。”
姜祸水没成想说到伤心事,正寻思着该怎么安慰安慰她,却见她看起来倒不怎么难过,没等她想出该说些什么,话锋一转,“所以说啊,嫁人还是要找个疼自己的,喜欢自己的,就像你夫君那样。”
老板娘煞有介事地对她说:“这男人啊,如果在成亲前都不愿意对你好,那就别指望他以后会珍惜你了。”
姜祸水配合地点了点头。
老板娘说着满脸羡慕地看着她,“小姑娘长得真美,招人疼,命也好,嫁了个好夫婿。”
她打量了几眼,忽然问:“孩子几个月了?”
姜祸水睁大眼,“您怎么知道?”
老板娘一副过来人的口吻,笑着说:“俺好歹是怀过两个娃娃的人,这点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姜祸水老老实实告诉她,“一个多月了。”
老板娘一听,又絮絮叨叨和她交代了很多怀孕是需要注意的事项,还告诉了她好几个保胎的土方子,说是一般人都不知道的。
毕竟这是大姨的一番好意,姜祸水认真地听着。
这时小摊上来了客人,正在喊老板,老板娘只得暂时暂时终止了话题。
不久祁瑨回来了,除了酸梅还买了不少东西回来,各式各样都有。
怪不得去了这么久。
刚才和老板娘聊着天,一碗腊八粥不知不觉便见了底。
姜祸水挑了颗酸梅放进嘴里咀嚼着,酸劲儿很足。
她眼珠子一转,玩心大起,计上心头,伸手把一碗豆花挪到面前,舀了一勺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