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瑨的吻不住地往下移,又在她眉眼唇瓣辗转,时而吮咬,时而轻啄,姜祸水目光愈发湿润,双手探在他腰间。
祁瑨眼睫一颤,眼疾手快地制止了她下一步的动作,对上她不满的质询,深吸了口气,在她白皙额头落下一吻,嗓子已经哑的不行,姜祸水分明感受到他亟需疏解的那处正膈着她。
可他却十分坚定地看着她,沉哑的嗓音像一把小钩子似的撩着她的耳膜,“不可以。”
她不甘心,又伸手去挠他。
这回祁瑨却没由着她,抓着她不安分的手,艰难地咽了口气,头埋在她肩窝处,微微偏头,不轻不重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叹息一般道:“乖一点,别闹。”
姜祸水哆嗦了一下,终于不再闹腾他。
过了会儿等着他情绪平息了下去,就静静听他说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
——
这是祁瑨第一次走进这座陌生的宫殿,他身着崭新的朝服,与其他朝臣一同向龙椅之上的年轻帝王行礼。
不出所料的,祁颂从一开始就盯着他不放,笑得十分恶劣。
“瑨亲王在南瑟为质十年,光荣归来,大家还不掌声欢迎!”
众臣面面相觑,在祁颂阴鸷警告的目光下,只得捧场地鼓起掌来,笑容勉强。
祁瑨不动声色地等着他继续说。
待掌声平息,果然又听他说:“算起来,瑨亲王在南瑟待的时间可比北沧还要久,更是娶了个南瑟女子为妻,朕若是你,怕是要时常分不清自己是南瑟人还是北沧人了。”
这话一出,其他人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心中都生出了怀疑的种子。
祁瑨倒是很冷静,微笑道:“陛下说笑了,臣自然是北沧人。”
“哦?是么?”
祁颂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倒是没再揪着这件事不放,懒洋洋地支着下巴,“还是那句话,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紧接着又打了个哈欠,倦懒之意毫不遮掩。
这时,镇国大将军汪琢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启奏。”
祁颂半眯着眼,“说。”
“臣收到消息,南瑟那边似乎已经准备派人前往西蛮和东临,说服他们联手,意图对我北沧发起进攻,一旦三国联手,我们定然无力抵抗,所以臣以为,我们应该趁着南瑟那边还未动手,先发制人。”
他说完,静静等了一会儿,却不见龙椅之上的人传来动静,不由得抬眸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