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去求饶,非但没让皇上心软,反而挨了板子呢。”
阮袂来了精神,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手上还握着把铁铲,简直想仰天大笑。
“这就是报应啊!谁让他整我,这不就遭天谴了?”
喜儿将手放在唇边,让她小声一点。
阮袂笑够了才停下来。
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阮袂感觉自己这一天都有干劲了。
——
另一边。
自从那日祁瑨在街上露面后,瑨亲王府便总有人上门拜访,或者送礼过来。
其中还有不少是针对女子的喜好送来的,不用想也知道是送给姜祸水的。
毕竟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当时瑨亲王对王妃的维护之意,别说后来路人还看到了他们二人携手逛街,买的东西都提在祁瑨手中。
祁瑨不在府中,下人们见了礼,正为难地不知道该不该收,派人请示了姜祸水。
姜祸水笑了,直接吩咐下人,无论是谁送来的礼,只要没提要求,他们都照收不误。
能送来东西的人非富即贵,送上门的好东西岂有不收的道理?
羊毛出在羊身上,姜祸水估摸着,这些东西对于送礼的人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背地里,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呢。
所以这些东西她收得毫无心理负担,转头就把能变卖的都换成了银子,买了实用的东西送给灾民。
除此以外,上门拜访的人也不少。
那些朝臣也就罢了,他们主要是想与祁瑨结交,加上从旁人口中听说了瑨亲王有多不乐意别人看他的王妃,因此即便瑨亲王妃美貌动人,他们这些人见了姜祸水也不敢多瞧,匆匆说了几句就告辞了。
比较烦人的是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不知从哪打听到祁瑨在府上,总是趁这个时候上门拜访,打扰二人清闲。
那一个个眼珠子都快黏在祁瑨身上了,姜祸水面上笑语吟吟地招待着,心中酸得酸梅都吃不下了。
好在祁瑨比她还不待见这些烦人精,忍了一两回没发作,发现这些人仿佛收到了某种错误的信号,非但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三天两头掐着时间上门。
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目光森寒地看着这一个个仿佛不怕冷似的,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笑容染上杀意,“诸位是要自己滚,还是本王送你们滚?”
吓得这些姑娘脸色都白了,僵在原地。
见她们不动,祁瑨直接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