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百姓不成?”
“荒谬!”皇帝也冷了声音。
天下太平了才几个月,兵部就担心起养着京郊驻军耗费粮草的事。
“陛下!”刑子仪跪了下来,“微臣是担忧,历朝官兵依仗身份欺压百姓的事,并不算少。楚将军毕竟年少,若将来真出事,事情未必能解决得好。”
“朕相信楚将军,也相信军中将士。以后休要提起。”
纵是刑子仪这样说,皇帝也没有丝毫动摇。
见朝堂上的官员们也都并未相信刑子仪的话,而皇帝也是信任着她,楚南玥松了口气。
刑子仪之言就如无稽之谈,并未在朝堂上掀起很大的风波。众人只当是兵部与楚南玥之间略有摩擦,特意来找事的。下朝之后,就如未发生此事一般。
唯有楚南玥留了意,记下了刑子仪的进言。
下朝之后,楚南玥本该先照例回将军府中,然而她想起那番言论,心里没来由地为京郊驻军而担心,想了想还是径自去往京郊大营。
军营一切正常。
就连楚南瑄也渐渐适应着军营生活,开始学着与其他将士一起练武。然而楚家的人放心不下,又在他的身边配了两个侍卫,说是保护,大大多是在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过了几日平静日子,就在楚南玥已经快要忘记刑子仪的话时,京城中却突然真的开始变得不太安定起来。
原来是在这几天时间里,十一户人家接连被盗,家中值钱的东西一概都被贼人卷走。万幸的是,这些案子里的人都没有受伤。但同样,没有人看到过盗贼们的模样。
因涉及的人家过多,京城衙门的人手不够,查案一时又找寻不到线索。
京城府尹张崧想起上次案件中的楚南玥观察细致,如今又管辖京郊驻军,于是便请示皇上,派人将楚南玥请了过来,协助查案。
京郊驻军需要楚南玥操劳的事不多,楚南玥一接到张崧的求助,想了想便还是过来了。
“楚将军。”楚南玥一进衙门,张崧便迎了上来。
楚南玥知道他心中必然是焦急万分,便也省去了客套之词,直接问道:“案子现在怎么样了?”
“下官已带人都去查看过,可是现场太过干净,没有什么线索。那些被盗的人家中,也没有人看到贼人的长相。”张崧只觉汗颜,他任府尹数年,却被这件案子绊住了脚步。
“没有线索……”楚南玥凝神思索着,忽地问起:“那十一户人家,都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