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批人是假扮兵士,故意栽赃?”东陵烁很快明白过来,接着她的话道。
楚南玥点头:“戎服这是一。二来,男子居于城中,而京郊大营距离城中极远。男子丑时家中被盗,而我军中卯时要集合,中途只有不到两个时辰,那些人如何赶回我军中?”
“即使是轻功能加快速度,但他们所拿财物极重,也会影响行进速度。军中军纪森严,更容不得他们多次作案,藏匿财物却从不被发现。”东陵烁思忖道。
他明白楚南玥从来不会只因一条缘由便断定一件事,她更喜欢通过蛛丝马迹,将把握变得更大。
“正是如此。”楚南玥轻笑。
张崧听得惊奇:“下官审案多年,可在楚将军面前真是惭愧惭愧。”
他赞叹楚南玥果真心思缜密,然而又不禁忧心道:“可是这些说法多是将军推断,就拿戎服一事说,我们没有捉到人,就无法证明一切确如将军所言。”
“所以我们才要再细细谋划一番了。”楚南玥眸中微微闪动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