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些旧了,她还一直带着。
路梓樾好奇的问道:“好像看你去哪里都带着这两朵绢花,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小七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髻,绢花上面还缀了珠子。
人家不愿意说,路梓樾也没打算逼问。
安阳王府的马车就在外面,看来安阳王的那个侧妃可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能够让安阳王妃把姿态做的那么的足。
马车摇摇晃晃的很快就到了安阳王府。
小七搀扶着路梓樾下来。
妇人上前让守着大门的两个侍仆把门打开,门后,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等着她们二人。
“安阳王后院都起火了,还有闲心在这里等本宫?看来,事情也没有你们家奴婢说的那么严重。”
路梓樾微笑看着转过身来的慕迟谪,见他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眉目间还萦绕着愁容。
很苦恼的模样,只是,他的苦恼都是他自己找的。
慕迟谪知道路梓樾在看热闹,不过现在他也不想和她计较。
“我家王妃不允许我把孩子送过去当质子,希望摄政王妃可以去和她好好说说,无论如何,我的决定都是有道理的。”
慕迟谪说完之后指了指旁边的过廊,那你做了一个身着一袭红衣的女子。
慕迟谪又头痛起来,他靠着他王妃很近,自然看见了她小声抽泣的模样。
如今也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路梓樾的身上,希望她能够好好的和王妃讲讲道理。
于是靠近路梓樾几步:“摄政王妃要帮我去安慰我媳妇,我很感谢你,但希望你和她说孩子我是必须要送走的,原因,是因为这样做对谁都好,她肚子里面的孩子要出生了,谁的日子都不好过。”
“本宫明白王爷的言下之意,但王爷也要清楚,在正室没有子嗣的时候,妾室怀孕是大不敬,你当初既然敢做,如今也要承担起责任,孩子总归是无辜的。”
路梓樾对那个庶子倒是有几分怜惜。
“孩子要出生,本王总不能剥夺他活下去的权利,送往黎国当质子,虽然身份不好听,但至少在黎国,他性命无忧。”
慕迟谪不想后宅不睦,后院起火。
他的王妃和小妾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平日里有他在中间调剂,大家各过各的,没有闹出什么事情。
但这也是因为没有什么事让她们两个人抓着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