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因为大越国战败了吗?大理寺卿,今日站在你面前的本宫,就是大越国唯一的公主,按照你的意思,本宫是不是沈国最大的奸细?”
她简直要被气炸了,原来这都是战败国和战胜国最大的区别吗?
战败国家的女人收到欺辱,居然连惩罚恶人的资格都没有。
当真是可笑极了,又悲凉极了。
高亮摇头:“下官不是这个意思,王妃娘娘已经嫁给了摄政王,入了宗室的玉蝶,就证明王妃娘娘已经是沈国的人了,和大越国在无任何关系,在我们这些沈国子民的眼中,王妃娘娘身份高贵,自然不能同这些平常的女子相比较。”
“有什么不一样呢?你们从一开始就看不起他越的人,觉得他们输了战争,就不配为人对吗?大理寺卿,今日本宫一定要带走他们,也一定要让他们用鲜血来洗刷他们的罪恶,你是无法保护住他们的。”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想要把胸膛里面的怒火排一些出去:“你听明白本宫的意思了吗?”
“听清楚了,可正是因为听清楚了,才要提醒王妃一点,王妃已经是沈国的人了,所以今日,不应该一直为这个大越国的人讲话,她纵然可怜,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一切,都只论个该不该。”
高亮说完,又看上一旁一直不说话的小七,那把利刃还抵在狱卒的脖子上,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把他的脖子给割断。
“小七姑娘,请放开这个狱卒。”
“高大人,纵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你也必须要明白大越国的人迟早一日要和沈国人和谐相处,没有谁看不上谁的说法,也没有谁强于谁的道理,今日,阿沛姑娘既然受到了欺负,那么她就有资格要这些人为他们的欲望付出代价,一个女儿家最尊贵的东西,不应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
小七把那把刀收回,她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摄政王的意思是,和阿沛姑娘有关的所有一切王妃都有资格来处理。”
那是一块洁白的玉牌,在火把的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小七小心翼翼地把那块玉牌托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高大人应该非常清楚,不用我提醒你吧。”
路梓樾蹙眉,她才打算在心里面再一次记恨上沈协,小七就拿出了这块玉牌,莫非这一次又是自己把沈协想坏了不成?
她心中疑惑,却也只想现在不是自己和高亮浪费唇舌的时候,她跑到阿沛的旁边,小心翼翼地把阿沛从地上扶起来。
阿沛仍然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