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织樊笼!”
血阵是阵,樊笼也是阵。
樊笼之内,两方死斗,活者出。
所以与其说是樊笼,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座世俗人中阴暗处才存在的有钱人的乐趣——死战擂台。
“你怕?”林当齐面色平静,淡然笑道。
“你能困住我,却困不住血阵!我有源源不断的补给,你会被自己困死在这里!”血月教主冷声道。
“这岂不是遂了你的愿?”林当齐轻笑着,随手从身边抽出一柄剑来,向血月教主走去。
血月教主眯着眼,林当齐缓步而行。
突然间,血月教主站直了身体,看向林当齐的眼神竟有些轻蔑。
老道士不为所动,步履平缓。
“你,死了。”血月教主满脸的快意,只见他手中法决变换,本黯淡下去的血阵竟在几个呼吸间亮了起来,这下,是真的将黑夜照耀成了猩红,满眼的猩红。
在血阵亮起的一瞬间,樊笼之外,建筑坍塌,红光所照之处,生灵陨灭,化为血水,流入血阵之中,短短瞬间,竟有数千生灵化为养分,流入血阵。
再远处,一副通天的水墨画迎风而起,被漫天的猩红染成红色,水墨画中探出千万道墨做的锁链,将所及之处的生灵都收纳进其中。
另一边又有通天剑气织做的阵法,将许多人护在其中。
还有铺天盖地的护体法宝,空间宝物四处亮起。
只是人力有时穷,饶是清净观,也护不得所有人周全,甚至,连百分之一的人都护不住。
“桀桀,天下第一道门清净观,竟也有这样狼狈的一天,不知尔等当年灭我血月教派时,可想过会有今日?”血月教主酣畅淋漓,怪笑出声,同时,他的气势节节攀升,只一眨眼,竟直逼几乎已是人间仙人的林当齐。
“你血月教派本就是邪教,从一开始的偷鸡摸狗到后来的杀人无数,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灭你宗门,是众望所归。”林当齐开始提气,樊笼内无风起浪,编织樊笼的每柄剑上,都射出一道剑气,虽说孱弱,但数万道叠在一起,也足有平山填海之威,况且,真正的攻击手段可不在这些俗世剑上,而是在林当齐的手中。
这一剑,竟似要去往百里之外,气势如虹,却不见能量翻涌。
血月教主猛地瞪大了那仅剩的一只眼睛,饶是有这数千人的修为血气加持,却仍对这一剑惊骇不已,以至于他不得不提起所有气力去面对着林当齐的剑。
至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