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什么是教子有方啊,您的话我们听不懂啊!”
“杜相,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你和房相都气成这样?”站在杜如晦身旁的河间郡王李孝恭,好奇的询问道,今日的事太令人好奇了,一个房相,一个杜相,在完一本奏章后都气的不肯说话,这可是奇闻,这让一向不过问朝政的李孝恭都难免起了好奇心,开口询问了起来。
杜如晦如房玄龄一样,将手中的奏折往李孝恭的胸口啪的一拍,就不再言语。
不过杜如晦不像房玄龄那样闭目养气,他是睁着眼睛向不远处站着的一个人,那目光恶狠狠的,也不知为何会如此。
众人见奏折到了李孝恭手里,不由的苦笑摇头,陛下让房玄龄读一读给大家解惑,可房玄龄了奏折气的不成样子,将奏折给了杜如晦,原本以为杜如晦了会说,可杜如晦比房玄龄还要气,现如今倒好,奏折又跑到李孝恭那里去了,这都叫什么事啊,难不成一份奏折要每个人过目一遍?
“河间郡王,了可别再不吭声啊!”
“郡王,赶紧,读给我们听吧!”
“就是,急死人了,赶紧读一遍吧!”
众人不敢催促房玄龄,杜如晦,不敢到了李孝恭手上,大家稍稍好点,敢于催促了,毕竟李孝恭比房玄龄更不爱参与朝政,平日也就挂着宗正寺卿的职位,皇室他管的了,外面的人他可没权利管,所以大家也不怎么太在意。
李孝恭龇着那一口大黄牙扫了众人一眼,笑呵呵的将奏折打开查起来。
房玄龄,杜如晦好歹压住了自身的火气,可李孝恭不同,他乃是郡王,乃是皇亲国戚,他可不在乎什么。
在了奏折上写的东西后,当即开骂道:“这他娘的有爹生没爹养的东西,居然干出吃里扒外的事情,不要给劳资遇到,给我遇到,我非扒了他皮不可,什么玩意!”
这一开骂,把众人给骂蒙了,这里可是太极殿,你河间郡王怎敢在这里出言不逊?
可众人了陛下的脸色,似乎并没有怪河间郡王的样子,似乎还觉得河间郡王骂得好,骂得对,大家几乎要哭了,你们这一个个的都在打什么哑谜啊,二个不说,第三个更是直接开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就连房玄龄,杜如晦都向李孝恭,其目中带着赞同的意味,这就更令人弄不明白了。
“郡王,您别光骂啊,给我们读读上面写的是什么吧!”
“是啊,郡王,您赶紧给我们读一遍吧,别再传给别人了,这要是传下去,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