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子湄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上山,连走路都成问题。上西临山要骑马长途跋涉,还要翻山越岭,你怎么可能熬得下去?”
凌子煊冷笑一声,道:“我是什么人?就算是爬,我也要爬着去!”
嗬,他是什么人?金贵的王爷,战无不胜的大将军,可是,这都是曾经。现在,他只是一个又瞎又丑的怪物!他如此想着,眼睛又酸了,声音有些哽咽,道:“出发,马上!”
他一刻也不想再等,南锋君就像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他要马上见到他,南锋君就是他全部的希望。
此时,房门被人踢开,郝天临拿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前,托盘上的面散发着浓郁的肉香味。
“王爷,先吃碗面再上路吧。”郝天临笑道。
“郝大哥,王爷的伤口发炎了,恐怕暂时去不了西临山。”她希望郝天临可以打消王爷立即去西临山的念头,至少他不带他去,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是无法自己单独前往的。
郝天临放下面条,过去看了下他的伤口,伤口又红又肿,确实是发炎了。
“我现在就要去。”凌子煊摸索着站起身,目光没有落脚点,就像盲人一般。
盲人?乔子湄也注意到了,吃惊地观察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竟然变得灰白。
郝天临显然也看见了,可却十分淡定,说道:“王爷,吃了东西才有力气去西临山啊。”
乔子湄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郝天临挥手示意她噤声。
她小声与他耳语道:“为何王爷会变成这样?”
郝天临也轻声答道:“也许是余毒未清。”
瞎子的耳朵通常是最灵敏的,他听到他们小声耳语,嘴中“呲溜呲溜”吃着面条,心中对花映容的恨意愈加剧烈,他要她付出比他更惨痛的代价!
他没吃几口就没胃口吃了,换了身干净的白衫,戴了顶帷帽,两人一匹马就出发了。乔子湄这次躲在了凌子煊的剑内,剑中白光熠熠,空间无尽大,十分舒服。不像躲在钱袋中滚来滚去,滚得头晕作呕。
途中于凌子煊而言真是颠簸难熬,他坐在马后,单手扶着郝天临的胳膊,什么都看不见,索性闭了眼睛。今日有些暖阳,可冬日的风还是吹得他瑟瑟发抖,风吹在皮肤上就如割肉之痛。
就如此马不停蹄跑了两个时辰,马就雷得愈发慢了,郝天临迎着风喊道:“王爷,马要跑不动了!”
凌子煊也大喊道:“此等劣马,还不比我的穿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