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她见那些仙长踩着剑飞来飞去,甚是好玩,此时倒是有机会尝试,很是兴奋。
“等等。”金奕尘借着月色见她脸上红肿,嘴角鼻边都还挂着血迹,从怀中取出一瓶外伤药,帮她涂上,动作轻柔。
她看着他柔和的目光,微微一笑,如此温柔的神情和方才与三个妖精打斗时的冷峻截然不同。
他俨然就是冷峻和温润的结合体。
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在半空中飞翔起来。金奕尘怀中抱着重伤的花映容,她则在他身后紧抓着他的衣衫,看着底下灯火通明的村庄,再抬头看看那满目的繁星,这是她距离星星月亮最近的一次,甚是奇妙。
来到乌雾山时,南翁鬼医喝醉了正趴在院中的石桌上呼呼大睡。金奕尘给他灌了些醒酒药,鬼医醒了帮她一搭脉,道了句“奇毒”后便在房中翻出了一颗龙眼大小的药丸,让她吃了。忽觉胃中翻腾,吐了一番,似乎将醒酒药也吐出来了,吐后继续呼呼大睡。
金奕尘无奈地摇头,“看来师父喝了不少。”
花映容吃过药丸觉得却是舒服多了,便在金奕尘安置的厢房中睡下,睡得很安然。
次日,乔子湄醒来,扶了花映容到花园中散步。她们一踏进花园,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昨夜天色昏暗,没发现花园竟是如此绚丽多彩。花园很大,东边种了一棵大白杨树,围满了好多各式各样的鲜花,南边则种了许多的奇珍药草,围墙上也爬满了鲜艳的蔷薇。
“真美!”乔子湄赞叹。
白杨树后,传来了洒水声,她们拐到树的另一边,只见一个身穿白衣、腰间悬着酒壶子、约摸五十岁的丑老头在一瓢瓢地浇花。这老头长得很矮,只有四尺高,浅眉细眼,脑袋却比平常人大了许多,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从前面看,光秃秃地露出个光头,下巴光洁无胡子,后脑勺却是扎着一条发量很少的瘦小辫子,一直垂至屁股。
如此其貌不扬,与身上洁白干净的白衣极为不相称。
南翁鬼医抬眼看了下她们,并无停止浇花,“小妖,今日精神还可以。”他的声音富有磁性,极为好听。
花映容行礼,“多谢南翁师父救命之恩。”
鬼医一摆手,“哎,你的命只能暂时留着,体内的毒素还没清除。”
花映容垂眼,失望道:“连南翁师父也救不了映容,映容只能认命。”
鬼医唇角微扯,似笑非笑,“你也是学医之人,怎会吧你骂就骂吧如此大意?”
花映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