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知道什么。凤落轻蔑的看着这些人,都是一群井底之蛙。
凤落打从那之后就常去茶馆听听消息,她是越听越懊悔。她也不知道她劫大皇子一事会给钟离越带来如此的负面影响。凤落这里闷闷不乐我们暂且按下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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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远最近春风得意,自己那个弟弟天天咳嗽,一看就是个短命的,自己那哥哥有是个这样不中用的,他在朝中自是风头无俩。钟离甚看着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里也不免有些害怕钟离越会不会有什么地方难以想通,干脆带着一副文房四宝找钟离越去了。
“大哥,别来无恙。”钟离甚温文尔雅的开口。
“贤弟怎么有空来?”钟离越正坐在床边的小几上,自己和自己博弈。
“你真是好雅兴,这样乱的局势你偏偏什么都不做。”钟离甚无奈的说。“你也不知道现在钟离远有多嚣张。”
“知道又能如何?”他一把拉过钟离甚,“来,陪我下棋。”
“哎,我今天来可是为了别的事,你不要把我当做是你一样的闲人。”
钟离越有些不爽地看着自家二弟那一副披着羊皮的狐狸的模样,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刚刚得了一套文房四宝,让你给我试试手。”钟离甚说着已经在书桌上铺开了一张宣纸,示意钟离越写一幅字。钟离越看他一眼,笑着说:“你还有亲手帮人磨墨的时候吗?”
钟离甚回他,世事无绝对。
钟离越气定神闲的走到书桌面前,饱沾浓墨,一挥而就。之间纸上四个大字:静水流深。
钟离甚看着这四个字隐隐有一种胸有成竹的气势,字体圆润丰满却暗藏锋芒,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看皇兄这四个字写的稳稳当当,想必皇兄自有计较。我心中的大石也就放下了。”
“卖了这么个关子原来是试探我?”钟离越看着他苦笑着摇头。
“皇兄,你要知道,如今这京城已经风雨飘摇,贾氏他又用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太折腾人,我实在是怕你有些按耐不住。”钟离甚说的不无道理,“如今贾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虽然是将贾知文扳倒了,可是也没有动摇贾家的根基。”他心中忧心忡忡,自然要试探一下皇兄的态度。
“这你不用担心,你我二人自小受人排挤,忍耐到了今时今日,我难道还会像愣头青一样吗?我们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没有回头路,更是要步步为营。”
“皇兄说的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