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甚建议去茶楼,凤落想起之前说书人在茶楼里胡说八道,全是诋毁钟离越的流言,死活都不愿意再进去。自己的师兄,自己怎么欺负都没关系,换做外人,一根汗毛都不愿意被人动。
“以往你不是很喜欢去这个茶楼吗?”钟离甚不解。
“现在不喜欢了,咱们走吧。”她也不想师兄听到那些流言。
“我倒是想去茶楼,”钟离越看着凤落说:“听说这茶楼来了个说书的,口才极好,不如去听听?”
凤落不想师兄听到说书人胡说八道,到时候那些听书人一群哄笑,别说是师兄坐不住,就是钟离甚也坐不住,“师兄,改日吧,我饿得不行,就想好好吃一顿。”
今晚她就去教训那个说书人,一再地诋毁师兄,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凤落陷入暴打说书人的画面之时,并没有看到钟离越眼中的一道亮光。
钟离甚把帘子撩开,已到了主街,酒楼甚多,任由凤落挑选。
“我们就吃这家!”凤落看到一家名为芙蓉酒楼,外观清幽雅致,应该是个不错的用餐之地,也是个新开的店,进去尝尝鲜也不错。
“你真是会挑,这满大街的酒楼不选偏偏要去程家的酒楼。”钟离甚笑着说到。“真的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程家?你是说程思韵?”凤落嘴巴一撅:“那换一家!”
奈何苍天要偏要和她过不去!
马车被人拦住了,赶车人吁了一声,停了下来。
“殿下,既然到跟前了,不如进来用膳?”
帘子被人从外面掀了开来,露出了一张娇艳的小脸,唇角含笑,眼波含春,任谁看到都要心动。
面对盛情邀请,钟离甚看向钟离越,钟离越则看向凤落:“栖桐意下如何?”
这声栖桐生生地把程诗韵脸上的笑僵得比哭还难看。
“不去了吧,我还赶着回去呢。”不亏是她师兄,关键时候还是给她面子。
程诗韵不悦地皱了皱眉,又不好在喜欢之人面前发怒,只得说:“她不过是个伶人,两位殿下还需要听她的吗?”
“她是伶人,也是本王的女人,听她的何错之有?”说完,钟离越的手也搭到了凤落的腰上。
这回不仅程诗韵不爽,身旁的钟离甚也极为不爽。
也只有凤落明白,钟离越借着他昏庸无能的盾牌来保护她,可面子也不是这么给的好吗?
凤落瞪了一眼钟离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