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机,“我的手机进水,开不了机。能不能借我打个电话?”
傅承凯点头,“当然可以。”
何默拿过来按了按,没亮,未解锁?又重新递回去,“麻烦,开锁。”
“密码是你生日。”傅承凯随意地说。
经过早上那回事,何默并未惊讶,反倒有些愧疚。再按手机,还是没亮,她举着手机对着傅承凯:“怎么打开?”
傅承凯接过来一瞧,面容平静地说:“估计也进水了。”
“……”何默眼神顿黯,又要走去找那对夫妻借,傅承凯问她:“你想打电话给陈小姐?”
何默点头,“我怕她担心。”
“这就不必了。我已经和孙廷说过,陈小姐当时就在旁边,你的情况她应该已经知道。”
“……谢谢。”何默想了想,折回自己屋里去了。
傅承凯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眼被自己关机的手机,不动神色地将它塞进兜里,脚步沉稳地朝秋婶和良叔走去。在何默反应过来之前,他必须先把这段误会给澄清。
在山间木屋的几天里,何默和傅承凯相处得倒还不错,一起下过田拔过花生摘过果子,连饭后洗碗也是他们一起定下来的,总不能在人家这里住,还心安理得地白吃白喝什么也不干。
老夫妇常常为此打趣他们,说他们有夫妻相。
傅承凯自然笑笑,从外表到内心都在承认并喜欢这个描述。
至于何默,她就淡定了,淡定之后便是不动声色地……脸红了。
她的羞涩实在隐晦,从眼睛开始,先是不自然地眨眼,看天花板看地板看外面的天空,就是不看人。然后等傅承凯和他们岔开话题,她的脸才开始热乎起来,红扑扑的,以眨眼的速度蔓延开,连脖子耳朵都像抹了胭脂。
要不是杨秋发现得快,当场揭穿说她脸怎么热成一个苹果似的,大伙儿都还没发现她是在害羞。
当时何默还红着脸死不承认,但见每一个人相信,索性若无其事地溜回房间了。
此番最意外的又莫过于傅承凯。
他一直以为何默只是性子迟钝,没想到她害羞起来竟也迟钝成这般。
但能让她害羞的,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为了让她开窍,这几日傅承凯可没少下功夫,一起体验农活都还是杨秋和安良给出的主意,若不是他们故意给他和何默腾时间,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地与默过了这么些天的二人世界。
很显然,相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