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苏沫汀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随后，苏沫汀往旁边挪了挪，红着脸。
微笑着点了点头。
晚安端着盘子，毫不客气的坐下来。
气氛很尴尬。
程宋延和苏沫汀的话题没有再继续。各自沉默着。
“怎么不说话了？”晚安眨眨眼睛，想要活跃气氛。
“难道有什么话我不能听吗？”
晚安说这话并无恶意。
程宋延却顿时眸色一深。
“啪嗒”
把筷子往盘子一放。
“我吃好了，先走了。”
说完便即刻起身。
刚离开座位，还不忘扭头对苏沫汀说一句，
“第二节晚自习下课后再来找我。你化学那么烂怎么行。”
晚安看到苏沫汀有些不好意思的点头示意。
随后，程宋延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个让她望尘莫及的背影。
晚安和苏沫汀两个人独处的时间，更加尴尬。
晚安正想着要不要说点什么缓解一下。
苏沫汀开口了，还笑得眉眼弯弯的
“其实我们刚刚在聊你。”
晚安蹙的停下手中扒拉菜叶的动作。
显得很惊讶。
“聊我？聊我什么？”
“这个嘛，不能和你说。”
嗯？为什么不能说？
晚安很疑惑，程宋延和苏沫汀的聊天对象是她？
奇了个怪哎。
当晚，
下自习后，晚安去高三育才楼等程宋延。
等待过程一如既往的很漫长。
高三的老师，尤其是实验班的老师总是要压堂。
晚安只好埋头看着脚尖开始数数。
“1，2，3，4.......”
“214”
晚安终于听到教室里变得躁动起来。
有挪动桌椅的声音，有来来回回走动的声音。
晚安睁大眼睛望着程宋延班上的前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率先出来。
宽松的蓝白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好看。
与那些在楼道中互相推推搡搡的男生不同，他校服上衣的拉链被拉到了最上面。
“禁欲”
两个大字在晚安脑海中呼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