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精打采,挂着黑眼圈,一脸的倦态。
应该是昨晚又熬夜蹦迪到凌晨了。
她摆摆手,说话的语速也极慢。
“别提了,那个狗逼的啥明星造型师。之前他给我染的那个发色掉色了。硬生生给我整了一个‘青青草原’。”
席夏说完就倚在了晚安的手上,晚安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小开衫,纯棉质的。她眯着眼睛,倒是舒服。
“昨晚蹦迪了?又这么累。”
晚安把席夏脸旁的碎发给拾上去,见她累。她说话的声音倒也柔和许多了。
席夏还是恹恹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起话来也显得没有什么力气。
“别提了,陆漾那个狗逼东西。昨晚他组了一个局,摇骰子,猜拳,喝酒。我喝到吐了。第一次酒逢对手。”
说到这里,席夏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抬头。凝视住晚安。
晚安倒是没反应过来,席夏盯着她坏笑了。
“你猜猜,昨晚是和我拼酒的。”
席夏的酒量很好,一般都对外号称“千杯不醉”。晚安倒也真的想不出来谁还能够赢她。
“陆漾?”
仔细思量陆漾应该算是她认识的人里面很能喝的。
席夏嘬嘬嘴,嘴上那抹坏笑还在。
“这个人可比陆漾厉害多了,吹了几瓶花花绿绿的都不见哆嗦一下,一晚上一次都没有吐过。陆漾都还是他送回家的。”
晚安猜不到,直接摇了摇头。
席夏似乎是料到了,表情神秘兮兮的。
“就知道你猜不到。”
说到这里,席夏似乎又露出几分不满。
“还有啊,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搞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在圈里混我消息这么不灵通,多丢人啊。”
一想到昨晚,延哥喝酒,一瓶接一瓶的。陆漾一晚上连着为他组了3个局。最后那个,一群人在包间里喝到快天亮了。
延哥途中砸了不少次瓶子,手上全部都是血。嘴里喃喃着些什么话。席夏倒是没听清。
但是其他几个人听清了,也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哥们。家里都有生意往来的。
他们倒是说,延哥好像在叫着谁的名字。看起来很清醒,但说出来的话倒是让人不怎么能够听懂的。
“她本来就不喜欢我。”
他红着眸子,眼神里带着凌厉。手里的杯子被砸到了雪白的墙壁上。棕黄色的液体就那样蔓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