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瞅了瞅书房,只能硬着头皮道:“外公,我一个同学的亲人得了重病,你看能不能……”
“你不学无术,哪个同学愿意和你亲近?不管是谁,都给我轰出去!”
“晚辈金随缘求见前辈!”就在林冬柏左右为难之时,金随缘口中好像炸雷一般的说道。
蕴藏在这一句话里的功力如山崩海啸一般的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林冬柏被这声音一连震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脚跟。
而江文道和江灵韵只觉得耳膜剧痛,仿佛空气中有声波在荡漾,钻入他们的耳朵,甚至大脑中胡乱搅动。
“好深的内力!”老者响起一声惊呼,一道清风吹过,众人只觉得眼睛一花,一个瘦高,面容清阙的老者出现在眼前。
施今墨的目光炯炯有神,宛如两道深渊中的钻石,在金随缘的身上不停的扫视着,金随缘昂首挺胸,一脸的傲然,站在那里,任凭施今墨目光的洗礼。
施今墨眼睛一亮,嘴上却冷冷道:“刚才的那一声呼啸就是你发出来的?”
金随缘笑道:“不错!正是晚辈!”
“好大的胆子,一个涉世未深的臭小子也敢在老夫面前呼来喝去!”
金随缘丝毫不怵,朗声道:“晚辈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胆子太大,特别是对蛮不讲理的人。”
施今墨怒极而笑:“好!好!老夫纵横江湖几十载,平日里所见之人,无不对老夫低头哈腰,垂眉顺耳,唯独你竟敢当面说老夫蛮不讲理,难道你不怕我一掌毙了你!”
“怕,当然怕了!”金随缘冷笑一声,却自信满满道:“只可惜,凭前辈的修为,一招之内想要置晚辈于死地,或许也不容易吧。”
这话字字珠玑,言语犀利,只听得江文道等人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哼,好狂妄的小子,莫要以为练过几招功夫,就敢在老夫面前大言不惭!”施今墨老眼阴测测,死盯着金随缘,干枯的手臂上青筋涌现,劲气外放,直冲向金随缘的面门。
金随缘怡然不惧,面对施今墨的迫人气势不为所动,面色从容平静。
我草!兄弟牛逼啊!
林冬柏心头仿佛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从小到头跟着外公,可没少挨打受训,直到今天他都不敢出言和外公顶撞一句,因为只要敢出口,免不了又是一顿臭骂和紧闭。
如今金随缘直面外公的气势,光凭这份胆气和魄力,就足以让他心悦诚服。
“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