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镇待了几天,金随缘越发觉得安逸起来。
平时在花坛里打打坐,在水池边看看书,晒晒太阳,生活无忧,连心境都变得分外平和。
坐在教室里,金随缘闭目养神,林冬柏不晓得他在做什么,也学着他的样子。
此时王大婶走进教室,拿着语文课本,目光环视底下,只见学生们个个都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没一点上课的样子。
“上课了,还给我睡觉?”拿起教鞭,王大婶一脸愠色的走到下面。
学生那都是训练有素的“高能战士”,两年来早已学会了顺风耳,千里眼等绝技,一有风吹草地,身子自然反弹,挺胸抬头,一气呵成,要多规范有多规范。
“瞧瞧你们这样子,有点战斗力么,还想不想高考了?”
“大婶,你每天来回就这几句话,我都听腻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林虎那是唯恐天下不乱,见王大婶大动肝火,也是嘿嘿一笑,尽显其英雄本色。
当老师的就痛恨的就是这种吊儿郎当,还一个劲自我感觉良好的学生,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大婶迈入三十五行列,足以用如狼似虎形容。
见林虎瓷牙咧嘴顶撞,也是扬了扬手中的教鞭,冷冷道:“林虎,别以为你跟着二班的谢天凡混,就觉得自己了不起,老师要治你,那是易如反掌,你要不要为天下先?”
林虎平日跟着谢天凡,在学校也算个小恶霸,欺负同学,收收保护费那是有胆子,可和班主任对着干,问题就上升到学校层面,尽管不会被开除,但惩罚那是避不开的,所以秉承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处事原则,他也是赔笑道:“开玩笑罢了,老师莫当真,莫当真!”
其他同学见状,也是暗自好笑,他们当中不论贫富,至少目标是一致的,所以对林虎这种狐假虎威,却又欺软怕硬的家伙,只是当成笑话看罢了。
“算你识相!”王大婶冷哼一声,又是翻开课本:“昨天复习到南唐后主李煜的诗句,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下一句是什么,曾晴你来答!”
“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曾晴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道。
男人空有一副皮囊,那是小白脸,女人空有一副皮囊,就成了花瓶,作为海镇的校花,她除了容貌和功夫外,脑子也不错。
“不错!”王大婶略带赞赏的点点头,显然,对于女教师来说,学生的脑子往往比颜值更能引起她们的重视,所以笑了笑,又是偏头望去,指着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