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你试试其他的新款吧。”
大丰哥显然不吃这套,反倒更加肆无忌惮:“行呀,只要你陪我快活一晚,什么都好说!”
金随缘在后面听得仔细,这大丰哥是何来头,居然敢说这种话?
于是走过去,冷笑道:“这位先生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大丰哥抬头一看,不觉嗤笑起来:“还当是谁,原来是个野小子。”
“你嘴巴放干净点!”柳文淑脾气可不好,当下一声娇喝,直接顶了回去。
“哎呦,小美女性子够辣的,我喜欢!”
大丰哥是在一带的混混头子,平日里打科插诨,逛窑子玩女人,那是家常便饭,但一见柳文淑的容貌,那简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柳文淑家最不屑与这种痞子打交道,冷哼之下,也不答话,对金随缘道:“走吧。”
“得罪了大丰哥还想走?”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长得还算漂亮,一头波浪卷发,外套披着毛袄子,里面搭着火红旗袍,倒有点像民国贵妇。
只可惜她身材不佳,说好听点是丰满,被旗袍裹着,仿佛一只随意要溢出来的粽子,十分滑稽。
柳文淑眉头皱起,冷声道:“怎么?店是你家开的?”
旗袍女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傍了个有势力的男人:“在商业街还没人敢不给大丰哥面子!”
“懒得和疯子纠缠。”
像看白痴般瞥了那女人一眼,柳文淑取过衣服,将钱放在前台,便拉着金随缘往外走。
被那满是尖刺的目光扫过,旗袍女浑身难受,直接拦在了两人跟前,尖声厉喝道:“臭丫头,你骂我?”
柳文淑冷目相对:“是又怎么样啊!”
“几位有话坐下来好好好说啊!”导购一看不对,立马过来打圆场。
大丰哥是什么人她很清楚,那是舔着刀血过活的,自己被调戏那是她倒霉,可千万不能把顾客给牵扯进来了。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我面前说话?”
旗袍女气焰嚣张,先前见大丰哥对这导购有点意思,她心生妒意,哪还有好脸,上来就给了导购一巴掌。
“啊!”
女人的力道很大,导购吃痛一声,脚下一踉跄,腰背直接撞在了前台柜子上。
“怎么样,没事吧?”
柳文淑连忙将她扶住,美目一瞧,发现她半张脸都红肿起来,显然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