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阿丰,擅闯议事厅是大忌,还不退下?”
陆鼎一身青衫,略显佝偻,见陆丰前来,立马不悦沉喝。
曹松摆手笑道:“陆兄莫急,令弟来此必有要事,倒不如让他说说。”
“帮主,大事不好了!”陆丰神情紧张,下意思脱口而出:“吞鲸帮要偷袭我东南分舵!”
“什么?”
曹送闻言,眉间的笑意刹那凝结。
“阿丰,你胡言乱语什么!”陆鼎晓得自己这弟弟是个什么货色,平日在外面吹牛扬威他不管,可在这里,就要老实规矩:“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
陆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忙不迭急声道:“大哥,此事是我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不可大意呀!”
一旁的麻衣老人嘲讽冷笑:“外面探子毫无察觉,令弟却在此大言不惭,企图动乱人心,这不太好吧!”
“吞鲸帮如今已是一堆散沙,自保不足,岂有余力征外?”另一人也嗤笑不已。
此二人是霹雳堂的股肱,素来与陆鼎不和,再加上曹家兄弟对陆鼎信任有加,权重一时,这更令二人心生嫉妒。
“都是自家兄弟,两位何必口舌相难?”
曹松脸色一沉,又是对陆丰道:“陆丰,快将你所知之事道来。”
有曹松撑腰,陆丰连腰背都直了,接着便将自己被困吞鲸帮的始末娓娓诉说。
……
“我趁着守卫打瞌睡之际,这才挣脱绳索,冒死赶来禀告帮主!”
众人闻言,神情各异,有震惊,有冷厉,有凝重,但都未发一言。
“阿丰,这非儿戏,你可别胡言呀!”陆鼎沉声道。
“字字无虚!”
陆丰一把撸起袖子,手臂上的勒痕依然清晰可见。
曹松坐在椅子上,双目泛着厉色:“这消息是李如阳亲口所说?”
“恩,还有周谋和方冲,三人率精英偷袭!”陆丰点头道。
麻衣老人冷笑道:“可笑,吞鲸帮戒备森严,凭你的功夫,也能神不知鬼不觉逃脱?”
见老人含沙射影,陆鼎不由一阵恼火:“凤极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
凤极敛容道:“李如阳老成持重,方冲周谋工于心计,抓了陆丰,既不来威胁,也不杀之报复,这难道不奇怪?”
“有道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看是有人通敌才对吧!”黄坚笑了笑,直接是将窗户纸给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