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他忽然想起了远在京南的柳文淑,不知柳文淑现在在干嘛,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站在别墅的阳台上望着星空?
在他十八年的生命中,他从来没有思念过一个女人,这是犯戒,是戒律就要遵守,可思念一个人,惦记一个人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
甚至金随缘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就像徐绍卿曾经问过他对柳文淑是什么样的感觉?喜欢还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金随缘当初信誓旦旦说自己只是将柳文淑当成一个贴心的大姐姐,可他是个男人,面对柳文淑这样美丽大方,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心动?
如果没有,那岂不是自欺欺人?
“施主一个人望天兴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突然间,远处有道笑声传来。
“是谁?”金随缘何等警觉,一听有人来了,顿时从巨石上跃下,双目如电朝着四周疯狂扫视,想要从草丛的动向分辨出来人的位置。
“小滑头,几个月不见,倒是越来越警惕了!”笑声中,从树林走出一个胖和尚,正是少林寺的戒贪和尚。
戒贪一早认出金随缘后,就打算和金随缘见面问个清楚,刚才用膳时,看到金随缘一个人朝着半山腰走,他就一路跟下来,正巧这边四下无人,两人可以畅所欲言。
金随缘见到戒贪和尚,先是一惊,后是一喜:“戒贪师叔?真的是你?”
“你个臭小子,四个月前不声不响就下了嵩山,害的几位师叔满山派人去找你,后来听方丈师兄说了才知道你是下山办事去了。”戒贪笑道。
“随缘不辞而别,让几位师叔担心了,罪过罪过。”
金随缘自小在少林长大,正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少林寺几位首座便如他的叔叔一般,十几年来对他是关爱有加,照顾的无微不至,记得每次他闯祸,都是几位师叔替他求情。
这次下山的确有点匆忙,并没有和几位师叔打声招呼,金随缘心里愧疚,不免有些伤感。
“看到你平安无事师叔我就放心了,看看你,下山几个月,块头都变大了,一定是吃肉了吧?”戒贪笑道。
金随缘脸色一红,支支吾吾道:“吃了一点!”
“喝过酒了吧!”戒贪继续笑道。
“喝过一点。”金随缘不敢隐瞒。
“别紧张,出家人虽有戒律,但方丈师兄命你下山,八成是打算让你融入世俗,做一个世俗人哪有不喝酒吃肉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