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答应了柳文淑要带她去见自己的师父施今墨,于是两人一大早就起床了,然后坐着柳文淑的车子赶往别墅。
市区距离别墅也有点距离,驱车行驶要一个多小时,在路上,金随缘开着车窗,迎面清风徐徐吹在脸上,格外的清爽舒服,靠在座椅上,露出难得惬意的笑容。
“随缘,什么事呢?笑的那么开心?”柳文淑偏头看着他,笑道。
“坐着文淑姐的车,闻者文淑姐身上的香水味,听着文淑姐温柔的声音,难道这不是天底下最令人开心的事么?”金随缘口花花道。
“油嘴滑舌,没个正经。”柳文淑脸色一红,又白了他一眼。
“现在的女人啊,都不让人说实话了,当男人真是难,看来我以后还是继续上山当和尚好了,至少我的木鱼不会说我油嘴滑舌。”金随缘无奈道。
“少来了,你的木鱼都被你敲烂了,指不定心里在骂你呢。”柳文淑红唇轻笑道。
“是么?那让它骂好了,明天我就把它让在火上烤。”金随缘道。
“呵呵,你还和木鱼较上劲了,幼稚不幼稚?”柳文淑娇笑道。
“这叫童心未泯。”金随缘道。
“对了随缘,你师父是什么样人?对你很严厉么?”柳文淑平时胆子挺大,可今天是去见随缘的师父,她知道随缘是个孤儿,无父无母,那师父便是唯一的长辈和亲人,见师父如见父母,所以她想要打听清楚,免得真见了人丢了面子,让师父老人家看笑话。
金随缘道:“严厉倒不严厉,师父还挺随和的,只是以前他行医救人,性子有点古怪,现在没了心结,和一个慈祥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而且师父精通医术,是华夏第一神医,你想学医么?”
“我?”柳文淑愣了愣:“我哪会医术,不了不了。”
金随缘笑道:“别紧张,我只是和你开开玩笑,师父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说会带一个朋友过去看他,想来师父会安排好一切,咱们就在别墅里吃吃喝喝就行了”
这话其实是在缓解柳文淑的情绪,金随缘很清楚柳文淑问这个问题,说明她在紧张,在焦虑,可一个人在焦虑的时候往往会不像正常的自己。
既然带柳文淑去见施今墨,金随缘也希望她能够以平常心对待,好好表现。
“好了,有我在你放宽心。”金随缘笑道。
“恩。”柳文淑点点头,有随缘在身边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
驱车到了别墅门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