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林别墅里,一位老人正在给花草浇水施肥,那些花草都争奇斗艳,仿佛是在向着老人撒娇,老人闭着眼坐在椅子上,呼吸之间,微风从其体内迸发出来,沙子在摇摆,石头在晃动,竹叶在翻飞,方圆数丈之内的景物仿佛都因老人而运作。
少年信步而来,站在不远处看着老人,眼中满是惊异。
相隔数丈,他竟觉得头顶有一座大山正在下沉,那般沉重真让人踹不过气来。
半响后,天地间的动荡方才缓缓静谧下来,恢复了平静。
“师父!”见施今墨调息好了,金随缘也是走过去打招呼。
“来了?”施今墨吐了口气,睁开眼道:“刚才你的气似乎有点紊乱,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为师的么?”
“真是什么都躲不过师父的眼睛。”金随缘微微一笑,化境宗师果然非比寻常,自己站的这么远,师父还能够察觉到自己的气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和师父一比,自己这点本事真是拿不上台面啊,于是道:“师父刚才是在练功?怎么我看不出任何内力流动的迹象?”
“为师修炼的心法不是佛门心法,也不是道门心法,而是蛮疆一带的心法,为师年轻时曾拜蛮疆一代神医门下,上次那个白蜡烛的师父正是我的师弟,当时师父本意是要将这套传给他,而将摄魂**传给我,可惜师弟他心生歹念,偷了摄魂**就离开了,在外作恶。”施今墨提起师弟来,也是一脸的惋惜,想当年,两人拜入师父门下,是何等的天赋,本可以悬壶济世,成为流芳百世的神医。
可结果呢,师弟误入歧途,还和唐门那群毒人混在一起,虽然名列四大神医之一,但为人太过歹毒,恶名远扬,实在有辱师门。
不过他答应师父,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手足相残,所以这些年,施今墨从未一次主动去找过师弟。
“说起来,那个无常真是个厉害角色,还有他的徒弟白蜡烛,我从未见过那样的武学,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金随缘疑惑道。
“摄魂**听起来好像是邪门歪道修炼的,可师父说过,这摄魂**如果修炼得法,绝对不比任何正道门派的震宗心法差,不过以师弟那性子,肯定另辟蹊径了。”施今墨惋惜道:“为师看得出来那个白蜡烛涉世未深,心思单纯,小小年纪便有这等修为,也属难得,只是落在师弟的手上,迟早会变成一个杀人的机器。”
“如果他能够像你这样一心向善,那该多好啊!”
施今墨师门这一脉向来人丁单薄,自祖师爷开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