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旁的阿甲。
阿甲伤的太深,伤口又长,若要放血,很有可能血流个干净还没能将毒素清除。
我取出梅花针扎在伤口周边,只能暂时防止有毒的血与体内的其他新鲜血液互相接触。
现在的人手,不够用。
我思绪间,眉头已经拧成疙瘩,那羽林卫见我对着阿甲皱眉头,声音哽咽的问我:“主子……阿甲要死了吗?”
他一个大男人,膀子抖成筛子,嘴巴更是抖的要跳出整张脸。
“我先用针防止毒素扩散,你去看看其余的人回来没有。现在我们人不够用,如果他们来,派两个人去药店收购七叶一枝花和苍耳子。”
“把伤他们的羽箭和刀找出来。”我要看看这毒是伤人时就有的,还是后来撒在他们伤口上的。
羽林卫走后,我转身看向府长道:“府长,如今我手上能用的人少,帝君受伤,黄霑先生也受伤,驿府卫兵也没剩几个腿脚齐全的。所以,可能要麻烦你帮我照看这两人。”
府长虽不如一城都尉官大,但也算是正四品的官,他面上有些为难,但不知为何又应下。
“国师放心,我一定寸步不离。”
我又问他:“之前有几波人马伤了帝君,你可知道留下的活口在哪里?”
“方才国师大人您进去看君上的时候,黄先生怕那些贼人同党来闹事,恐伤及君上圣体,所以硬是拖着病体将贼人转移到其他秘密的地方了!”
转移了……
早知道,就将那黄霑绑在马上拖地拖死算了。这个人竟然这样缜密,身体伤成那样还有心思转移……他,难道是要防我?
如此,我便更难找到暗卫。
“你可知道,那些人被转移到哪里了?”
那府长正要说话,却被身后人打断。
“国师,这么着急找刺客,是怕他们供出你吗?”
我转过身,走近担架,那人脸已经花了,但仍掩不住他满脸的不屑和得意。
“黄霑,你不疼吗?”
“他们都中了毒,你却没事,治你们的大夫是同一个人吧?”我转头看向府长问道:“府长?”
“正是。”
我见府长肯定后,用食指摸上黄霑右眼下皮肤摩擦破皮的地方,轻轻划过那些才破开清理过的血肉。
黄霑很警惕,但他太过得意了。
“我有几个猜想,听说你自称九州第一谋士,你来断一断,哪个猜想更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