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硌得慌,能不能再加个垫子?”
甄富贵苦着脸仰视我,半晌后道:“主子,已经够高了,再高您便要摔下马了。”
可屁股缝连着大腿根的地方却愈发的痛楚,我只得坐一会儿,再抬起屁股踩在马镫子上缓一阵。
甄富贵一脸生无可恋的望着我,踌躇再三后道:“主子不如同君上一起坐……”
我打断道:“你们怎么都不疼的,这连着赶了几日路,从第二日起我便忍着这疼了。还笑?莫不是铁打的屁股?我这稳着骑,还硌得慌,从前话本子上动不动就说骑着烈马快马加鞭数十日,那还是人屁股么!”
阿甲憋着笑插话道:“您再骑他个几日,便和卑职们一样不觉着疼了!”
我蹙眉道:“这是为何?”
几个人都憋着笑,却不答我,我打量过去时便一脸正气浩然目视前方。
汤十一去后头林子里解完手,快马上前道:“聊什么呢?”
我来了精神,忍着痛道:“汤兄,我如今骑马屁股疼的慌,像是皮鞭抽似的疼,阿甲说过几日便不觉得疼了,这是为何?”
甄富贵使劲朝汤十一使眼色,可惜这呆子并未看懂,我狠狠瞪一眼甄富贵,他便缩缩脖子不使坏了。汤十一了然,似看傻子一般看我:“当然是屁股上磨出茧就不疼了!”
我面上腾地一下泛起潮红,朝着羽林卫啐了一口。
见我急了,阿甲甄富贵和其他羽林卫一下子没憋住,个个都笑得前仰后翻,且还跟能传染似的,笑的愈发厉害停不下。
我又羞又气,拿起马鞭朝汤十一坐着的马身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马儿受惊,载着一脸憨相的汤十一朝远方狂奔。
我怒目圆睁呵道:“一个个的反了天了!把金子给我还回来!”
我说的是买药材剩下的那箱金子,后来听说甄富贵把金子平分后,我还去盛太医处借了些银子,私下给了甄富贵,他是侍卫长,又比阿甲他们劳心劳力多,自然当多得些。
阿甲从怀中掏出块皱皱巴巴的帕子,再仔细打开,摸了个东西攥在手里便要拿给我,我怕有诈便不敢接,假装生气瞪他。
远处公孙喜从车上探出脑袋喊道:“国师,君上正小憩,且小些声!”
公孙喜不知是几岁净的身,想来年岁不小,如今这把嗓子又尖又细,格外刺耳,我一挥手,众人便止住笑端正的赶路。
我瓮声瓮气的威胁道:“若非怕扰帝君清净,我便一个个扒开你们的衣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