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忌惮我,才会疏远我。
“君上……若臣是一柄利刃,君上便是那手握利刃之人。若臣是一支笔,君上便是那落笔之人。”
“臣,永远是君上的左膀右臂。”
帝君淡淡一笑:“本君又何尝不知?”
“可本君数年都未能收回的兵权,你玩闹一般,便让整个羽林卫和兵部倒戈。本君忍不住要去计较,可越是计较,越觉得自己无用。”
“君上如何会无用?臣之所以能拿到兵权,全是仰仗君上。只不过君上将自己困在局中,看不清罢了。”
“若非君上倚重,人人知我苏阳离表的是帝威圣意,那些人又如何会从?”
“谋取人心,一则许以重金美人,二则许以高官厚禄,三则许以流芳功业。”
“臣不过,照着这最朴实的法子做了。”
“但这法子,也只能由惯常胡闹的臣来做。若君上如此,便只能得个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帝君长叹一口气,突然开朗许多:“罢了,前尘往事,不去计较得失功过。此次去唐州,预备几时回来?”
见帝君问及,果决道:“少则一年,多则三年。”
“在这期间,君上便告知天下,臣身患恶疾,在府中养病。”
帝君才开怀不少的神色又变了几变,低沉道:“三年?”
“是,非三年不可成事。”
“在此期间,君上只管保存青州实力,臣会设法,让七州各自攻伐。”
“三年时间,足让青州休养生息,一朝涅槃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