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学会忍耐。”
白峰崖道:“峰崖受教。”
“方才我见你进来,满面春风,颇为得意。”
白峰崖瞄我一眼,低下头道:“西州有战事,我青州便有喘息之机。”
我起身走近白峰崖道:“没错。但你看看他”,说着指向武卫:“他的脸上可有半点喜色?”
“你再去看看满大街的行人,哪个不是忧心忡忡,愁云惨淡?”
“偏偏你一人,脸上的喜悦之情毫不掩盖。”
“扈城不比西宁眼线众多,但毕竟是西州第二城,又住着圣女、南安疆王这样的大人物,怎会少的了眼线?”
“西州掀起战火,你却开心不已,不是明摆着告诉那些眼线,你白峰崖有问题!”
白峰崖面色愈发沉重,跪地道:“是峰崖沉不住气,请少主责罚。”
缓和了语气,俯身牵起白峰崖道:“往后注意着,便是了。”
“回去吧,经营好白玉楼,往后困难重重,都需一一经历。”
白峰崖点头,转身离去。
见他行至照壁,还是决定出言提醒一二:“峰崖!”
白峰崖转身,看着我道:“在。”
淡淡舒口气,对着照壁前的白峰崖道:“他认识你,意味着知道你我的身份。总之,小心行事。”
我说的这个他,自然是帝君兄长,与白峰崖交好的青风华。
白峰崖一怔,郑重道:“是。”
……
……
深夜寂静,稀客到访。
老朽放下手中甜瓜,起身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圣女宫寒。
见我朝她身后看,圣女安然落座,嬉笑道:“那个哑巴,走了。”
冷冷看向圣女,问道:“何事?”
圣女道:“唐州举兵侵犯我西州边陲以南。”
“我知道。”
圣女又道:“三国集结边境,要求帝君放还各国密使。”
浅浅一笑:“这样。”
圣女不觉间,前倾了几分,凑近我:“你觉得,该当如何?”
起身送客道:“这与我无关,圣女请回。”
圣女有些焦急,双手按在石桌上:“你必须帮我,帮西州。”
眉头一挑,双手交叉胸前,笑道:“为何?”
“因为你说过,狡兔死走狗烹,帮我,就是帮你柒州。”
坐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