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要属下说,直接打一顿解气,如何?”
我停下脚步,抿嘴盯着他:“我让他跪的?”
武卫:“不是。”
“那又是谁加了炭火,让我反复中迷香来着?”
武卫:“是……是属下。”
“你说解气……那我到底该找谁解气?我这会儿子头还痛着,像是迷香后遗症……”
武卫:“主子……我去做饭!”
溜得倒是快。
折道往院子中央去,站着看内玺:“起来去洗澡,等郡王爷来,我们就出发。”
内玺抬起头,不如武卫昨夜惊讶:“主子…..”
“等着我帮你洗?”
内玺狠狠打了个寒颤:“不……不敢。属下擅自行动,还要主子相救,陷主子于危险境地,万死难辞其咎,请主子责罚!”
我未理他这番陈情,转身便走:“若下次再敢擅专,我便亲自砍了你的脑袋,缝成蹴鞠,送去桃花坞给孩子们玩儿。”
身后三声清脆响,是脑袋磕到冰面的声音。
武卫手握长勺,一手握着冻萝卜,探出半个脑袋看院中动静。
“咳”,顿了顿笑眯眯道:“不用洗萝卜,老张呐,由你亲自,去把内玺里里外外方方面面洗个干干净净。”
武卫一脚挂到门槛,直摔了个屁股墩。
抱起滚到地上的萝卜,往怀里塞了塞:“属下……遵命。”
武卫试图在危险的边缘试探:“用……冷水洗?”
见我转身瞪他,武卫往后退了两步,抱紧萝卜哆哆嗦嗦:“不是惩……惩罚吗?”
走到武卫身前,夺出他怀里的萝卜,咬着牙根道:“热水!!!!”
怒吼间,院门一口箱子摔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寒风肆虐。
孤零零的郡王爷站在门口,望着我的一双眼睛能挤出一池清泉。
紧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阿!!!!”
“央!!!!!!!”
……
还未来得及反应,郡王爷飞一般朝我奔来,在离我一尺的地方腾空跳起……
危险在弥漫。
我脆弱的身骨仿佛提前感知到了断折的将来。
“嘭!”
我瘦弱的身躯仿佛冬天的一株白菜,被无情的冰雹砸中,无可挽回的朝后倒去。
胸腔痛,背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