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血腥暴烈的厮杀。
纥干承基眼神阴毒地盯着李泰,李泰也如沐春风地看着他,放心,明年的今天一定是你的忌日。
“太子哥哥说笑了,我不过是教遗爱一些做人的道理,我对他不敢打也不敢骂。
哪里比得上太子哥哥教小弟做人,下手重见效快,小弟险些以为大病未愈花了眼错走了玄武门。”
他盯着李承乾的眼睛,一字一句单刀直入。
既然占理就要牢牢拿住话语权,绝不能让李承乾看出虚实。
李承乾脸色一变,然后把着扶手吃力地走下扶梯,额头见汗地走到李泰面前:“四弟说笑了,孤从未对侍卫下达诛杀任何人的指令。
四弟乃天潢贵胄,想来那群侍卫没那个胆子对四弟出手才是。”
李泰笑道:“如此说来小弟便服乔装而来,没有事前与大哥侍卫通报身份,以致险些让人大卸八块,都是小弟的不是了?”
李承乾也笑道:“孤可没有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误会。
咱们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有啥误会说清楚就好,没必要让长安的闲人看了笑话。”
房遗爱怒道:“太子!
好一个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若非四哥今时不同往日神力无穷,现在已经让你的人大卸八块。
古人说得好,同室操戈相……相那个啥?”
“同室操戈相煎何急!”李泰迅速为好妹夫文化充值。
“就那个意思,你急着干掉四哥,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看你怎么给陛下交代!”
房遗爱几乎是吼的,纥干承基瞳孔猛缩,暴喝道:“大胆!太子乃是储君,驾前咆哮该当何罪?”
“滚你娘的蓝眼杂种,老子乃是驸马,和二舅哥争论是非,哪里有你这个突厥杂种说话的份!”房遗爱针锋相对。
纥干承基护主心切:“对储君大不敬,该死!”
他提拳一个冲天炮轰向房遗爱,房遗爱奋力与他对轰一拳,“嚓”,二人双双脱臼闷哼一声踉跄退开。
李泰眼中杀气一闪而逝:“小小一个东宫统领好大的官威,敢对当朝驸马出手,死不足惜!
杀!”
一声暴喝,在纥干承基不解的目光中,李泰奋起全身之力,一拳重重捶在他胸口。
“砰”
纥干承基庞大的身躯横飞而起,人在空中已经大口呕血。
“怎么可能!”李承乾惊骇无比,这还是那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