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一论高句丽那群混账。”
吩咐宦官将昨日泉文生和高玉琪干的事介绍完毕后,他起身踱步道:“高丽副使泉文生狗胆包天,竟敢浑水摸鱼摆太子一道不说,千钧一发之际险些害了魏王性命。
李泰,此事你亦是苦主,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置高句丽?”
程咬金再次抢答道:“那还有啥说的,敢暗算老夫女婿,老夫不弄死这群狗娘养的就回家抱娃!
陛下,你只要给臣二十万大军,臣保管砍下高建武的狗头来见!”
李勣冷笑道:“程老匹夫好大的口气,前隋名将无数,前后出动百万大军尚且一败涂地,还因此丢了天下。
老匹夫,你觉着自己就比百万大军还厉害不成?
陛下,高句丽素有不臣,其使节刺杀魏王便是公然挑衅大唐。
臣以为,高句丽打是一定要打的,不打不足以捍卫我天朝道统!
但此事应当从长计议,希望魏王以军国大事为重。”
程咬金脖子一梗:“那就惧怕一个小小的高句丽如虎,看着他骑在大唐头上拉屎拉尿?
我呸!
徐茂公你个没卵子的货,老子咋就没看出来你这么怂呢?”
李勣面色一变正要对喷,李泰慌忙站在二人中间:“两位国公,泰以为你们的意见都对也不对,你们要不歇会儿?”
程咬金怒道:“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里来的对又不对的说法?”
李泰笑道:“程国公这话就不对了,这就好比你今晚回家,程夫人让国公跪胡床。
问题来了,跪坏了程公的膝盖是夫人暴虐,这是不对的。
跪了以后却能让程公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这又是大大的善举。
如此,可不就是既对又不对吗?”
“哈哈哈哈哈……”
朝堂一片哄堂大笑,向来不苟言笑的魏征也捋着胡子咧开了嘴,看程老匹夫吃瘪,实在是人生一大快事。
程咬金气急败坏:“放你……
胡说八道,老夫从来没有跪过胡床,你小子怎能污我名声?”
“哦,感情是跪的擀面杖?”
“你咋知道……不是,咱家就没有擀面杖!
小子,你完了,散朝莫走,老夫要跟你决一死战!”
……
闹够以后,李泰郑重道:“父皇,各位臣工,泰想请教大家一个问题,高句丽值不值得打?
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