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不好,我不想让她再熬夜绣花,所以……阿璇,你饶我一次吧,我再不见娇娇了……”
她低声呜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陆璇淡漠地瞧着她,心血沸腾。
一次次,她就是被这样的陆清濛骗了一次次。
陆府、黎策、政绩……
手指娑过长睫,陆璇正要说话,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闯了进来,随即,一声厉喝暴起:“你做出如此白眼狼之事,还求阿璇饶你,你丢透了人!”
陆璇回头,她三婶晋氏从外边冲进来,也不看旁人,揪过陆清濛,便一巴掌掴在了陆清濛脸上,陆清濛应声倒地,细皮嫩肉的脸上立时红了一片。
崔氏吓得一窜过去,阻止道:“弟妹,清濛固然有错,但何至于此?姑娘家家的,脸上伤了,这可怎么好!”
陆清濛伏在地上大哭,“是我错了,阿璇命悬一线,我做出此事,都是我的不对,阿娘不打死我,我也会罚自个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
她哭得撕心裂肺,妇人却依然又气又怒,双眼发红地看了她一眼,妇人回头看向陆璇,道:“今日这事,是三婶管教不力。事情我也都听黄利说了,你因此事赶清濛走,是理所应当,我一会儿便带她回去,收拾好,我就带她走。”
崔氏登时一愣,抢道:“你在京中哪还有能落脚的地方?乡下不也是被你亲戚占了房子?你现下一走,岂不是……”
“露宿街头也好,住寺里也罢,谁叫清濛做出了这样的事来。”晋氏恨铁不成钢,“阿璇一介女流,撑起陆府本就不容易,近来科考,便更是辛苦。清濛四处胡言乱语,尽会添麻烦,再留下,我有何颜面,面对嫂子,面对阿璇?”
被点到了名字,陆璇微笑。
崔氏担心,不外乎还是觉得她们是一家人。
也是,陆清濛解释的合情合理,而晋氏作为,也像是毫不知情的败儿之母。
面对这两人,没有另一辈子的见闻,怎么会生疑?
就像是晋氏这话,听着好听,实际上,处处都是问题。
露宿街头住在寺庙里,分明不打算离开京城。陆府嫡支收容庶支三房的妻儿之事有耳便闻,乍然晋氏与陆清濛住进寺庙,旁人又会怎么想?
为了解决她的伪装问题,晋氏早年还出过主意,在京城里散布陆清濛往后会嫁入嫡支的消息。住进寺庙,那不知所谓的人,就会说是她前途大好,做了陈世美。
再者,晋氏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