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听你的。”
柳依依拉起跪在地上的贺新知,对自家男人叮嘱道:“小心些。”
江守一转身背对她意气风发:“放心,我还要守着你一辈子呢,你先带着这个小子回家收拾东西,在家等我。”
村民眼中的二狗子缓步走向院外,每走一步腰身便直起一分,到院门口时已经没有了平时老实憨厚的傻子神态,取而代之的是气如山岳、眼神若电。
到了院门口,江守一拎起地上那根本来用来挑山货的担子一掌拍碎露出一根乌黑铮亮不知是何材质制成的长棍。将长棍拎在手中,江守一轻轻一跺脚拔地而起,一跃十余丈落在远处不知谁家的房顶上,马不停蹄几个纵跃出了村子向山上疾驰而去。
韩凤歌和云飞乘船过河,小船悠悠行在河面上。春日里的晨风依旧有些凉,只不过这风中的水汽浓郁让人神清气爽。对岸长堤青草幽幽、柳发新芽,远处的青山隐在一片嫩绿色的山雾中,好一派春风十里、水色江山。
船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舟子,掌舟极稳又善言谈,此时正在与韩凤歌聊着附近的地域风情。
“要说美食,小娃娃你可是问对人了。老汉我平生喜好无多唯独好吃好饮。这对岸就是林荫县地界,黄河边上啥最好吃?当然是咱这河里的黄河鲤鱼了,过油清蒸做成葱油鱼,清爽又不失鲜嫩,再有这林荫县内出了名的梨丸子可是别处不得见的天下独一份,还有那玫瑰小酿,清甜甘洌花香沁人,端得是人间少有。”船家一边划着小船一边介绍此地名吃。
韩凤歌少年心性,听船家说到美食小吃,便忍不住口水直流,继而问道:“那此地有没有什么神仙传说?”
船家被他这么一问面露为难之色道:“咱这小地方水浅山低,实在比不得那些个名山大岳,哪里会有什么神仙看得上。不过倒是有个可怜的山神庙,凄凄惨惨让人伤心。”
韩凤歌心中纳闷问道:“是啥山神能让老百姓觉得可怜?老人家您给说说呗。”一直站在船头不曾言语的云飞也回过头来看着船家。
船家惋惜道:“这位山神爷生前是咱们林荫县的父母官,勤政爱民、刚正不阿。出身么,虽然是生在官宦世家,只不过其父却是济州知府那出了名无恶不作的尹扒皮。这位尹相公任职林荫县令之后遭遇百年不遇的水灾。那尹相公为民请命不想却与生父反目成仇,不得已割肉腕骨还了父母养育恩情,此后恩断义绝。后来却遭奸人所害落得个尸骨无存。”
韩凤歌听到这里不免焦急问道:“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