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想起来那个已经将她视为珍宝的姜冬雷。
唉——,人家钱圆圆只是找你治疗了一个小病而已;人家当时只是感觉大家都比较丑陋,同病相怜而已;人家只是当你是个过客,或者说是个路人甲、路人乙而已……
你有什么资格让对方对你倾心?有什么资格让对方将你记在心间?又有什么理由让对方时时刻刻想着你?……
想到这里姜冬雷苦笑的摇了摇头,自己那个丑陋的伪男样子的朋友现在是真的离开了,永远、永远不能再回来了。
“这个给你,祝你永远开开心心!”
鼓起勇气将自己认为对钱圆圆有用的丹药,装到一个小包裹里递给了她。
“哇,谢谢,雷子呀,你刚才去哪里了?”
钱圆圆伸手接过小包裹,看也不看就收入了储物戒
“我……”
“子轩哥哥,你知不知道这里可是有化形的宝药耶,它们好可爱哟,它们都是我的朋友,回头我介绍它们给你认识……”
还没等到姜冬雷回答,钱圆圆已经将他这茬给忘记了,
而且忘记了当时答应姜冬雷为化形宝药保密的承诺。
子轩听到化形宝药时两眼微微迷了迷,而且看向姜冬雷时眼睛里冒着精光。
姜冬雷苦涩地干笑了一下就默默地、远远地躲开了,他准备远离这个伤心地,远离自己的快乐也是伤心之源——钱圆圆,放弃在这里寻找机缘。
躲着远处静静地看着钱圆圆的一颦一笑,想象她那美妙的声音,等这群人再次破开阵法进入更深一层时,
姜冬雷深深地看了一下钱圆圆消失的方向后,转头准备离开;只是转念想到这里危险随处可见,跟着钱圆圆或许能在危机时刻帮上点忙。
看到有不少人都带着遮盖头部的斗笠,姜冬雷便将带有遮盖布的斗笠带着了头大;随着大家的行进儿行进,远远地看着钱圆圆的情况。
钱圆圆高兴地叽叽喳喳对子轩说着话,子轩只是云淡风轻地听着,偶尔敷衍地对钱圆圆说上两句话,每当这个时候钱圆圆都会两眼冒着星星地仔细听着。
姜冬雷就那样远远地看着钱圆圆,浑浑噩噩跟着前面的人,前面的人停他就停,前面的人走他就走。
“你、你谁呀?怎么、怎么如此讨厌?”
正当姜冬雷再次跟着前面的人走动的时候,前面的人扭过来脸来,很是生气的说道,脸还特别红。
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