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月事而脾气暴躁,状态不佳,却恰恰是误导了她。她性子隐忍,本不是会让生理期轻易影响的人。
她不设防被下药了?
她喝了那么多的酒都不醉,怕不是她天生酒量好,而是酒能使人亢奋,恰巧中和了那药性?
“为何你没事?”她抓到了一个古怪之处,疑惑地问道。
“这两日虽然我都与你同吃早饭,但那对你身子好的补汤,我可是没有碰过。”梁生也早有猜想,立即道,“而且就算不是那补汤。昨儿张大夫起了疑心,想到可能是饭食中被做了手脚,也是替我探过脉。不过我是习武之人,脉象本就平稳,张大夫也是捉摸不出我是否也受了影响。如果有,单单只是两日的早饭,可能对我的影响不大。那下药之人用心良苦,极为隐蔽,下的药量很浅。”
“可知是何种药?”她问道,心下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不外乎是一种麻痹人神经的药物,类似麻药,类似镇定剂?不对,若单单只是这种药,这么浅的剂量,就是寻常精神方面疾病的患者也可长期服用,短时间内并无碍性命。而且她的症状除了嗜睡,反倒容易抑郁和烦躁。这药可不简单。
梁生静默了片刻,看他神情是在仔细聆听可有隔墙之耳,确定无碍后,才道:“我这一早上就是去娇娘那边盯着了。这药性清浅,却是要害你于无形,一定要不间断。但我不曾发现娇娘那边有何异动。我也去厨房看过,一切平常。张大夫为了你是吩咐给全府的女眷都喝着一样的补汤,大厨房是大锅一起熬煮的。”
“不是二娘做的手脚?”
梁生第一想到是去盯梢二娘,她也是第一想到要有人害她一定是二娘。要知道是什么药,只要抓到二娘,一切就都清楚了。不是的话,梁生怕一时还查不出。
“起码不是她亲手做的。”梁生这么说,就是二娘还有嫌疑,但他立即又道,“我却觉得这次可能真不是她。她下毒一向不假他人之手。”
“一锅出来的,出锅之前都不可能做下手脚,必是在分发的途中才有机可乘。你怎么……”
不等她问出,他已道:“娇娘半个时辰前已经出府去置办物什了,估摸着要到晚饭才会回来。”
二娘出府了?
梁生可是确定了二娘无法再亲自对她这顿午饭做手脚的。那真的不是二娘做的?
她皱眉陷入了沉思。只是猜测,她倒也觉得不像是二娘。因为二娘恨她入骨,下毒的手段又是那么高深,想要她死,二娘出手,怕是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