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儿又来了月事,实在是碰不得冰酒啊。”
什么?怎么可能?应昊一愣。
她解释道:“确实,我上一次月事刚走没几天。可是不知怎的,我今早喝过……啊!今早厨房随着早饭特意给我送来了一碗补汤。说是天气凉了,爷特意吩咐厨房给府中的女眷都备上一碗,驱驱寒气,补补身子。我就是喝了那汤,不一会儿就觉得肚子有点痛,结果一看,我又来了月事。可能就是那碗汤太补了!真不知道我这是算上次的月事没走利索,还是算下次的月事提前了?”
应昊听后内心顿时是五味杂陈,忍不住腹诽道,三儿的动作真是快啊!可这是他自己吩咐的,都是为了她日后的身体着想,可不允许出了一点岔子。至于今日,可就……
她奇怪地看着应昊那古怪的吃瘪表情,微微眯了眯眼睛。她发现,今早那碗汤似乎不单单只是一碗简单的驱寒补汤而已。
既然她被三儿的药汤催得又来了月事,那今晚他原定的计划便都做不得数了。偏偏他期待过剩,眼下心底里明明知道碰她不得,身体上却很是燥热。
应昊一口喝下她为他倒满的冰酒。冷酒入喉,片刻间缓和了他心底里的灼热,却很快更炽烈地烧了起来。他便用眼神示意她继续倒酒。她估摸着,今日他只独饮了半瓶冰玉露,就是叫他把这一瓶都喝完,也远远不到他会酒醉的量,便大方地继续为他斟酒。
直到这一瓶酒都倒光了。应昊却是灼灼地盯着她半响,忽而一抬手抓起一个满瓶就咕咚咕咚地对瓶喝了个底朝天。
嘛!只是两瓶,该也没啥事才对。然而,她这才惊觉他眼里越来越浓的欲求不满。
啊!他今日果然打着鬼主意!偏偏,无关她意愿,她今儿的身体是定然满足不了他了。看到他憋成这样,她多少也是有心于心不忍。
“应昊,不然,你一会儿去红芍或紫韵屋里头去坐坐?”她好意道。
应昊正待抓起另一瓶冰酒,听到她如此建议,手猛然顿住,不可置信地瞪向她。她可是在建议他去宠幸别个女人?
她的眼神何其真诚,那眼里头确确实实是在说着:“看你憋得辛苦,还是去发泄一下吧,别憋坏了身子。”
“哈哈……哈哈哈哈……”应昊默默收回了手,很是无语地仰天大笑起来。末了,应昊的眼神忽然深沉而又复杂,隐隐间似乎又含着某种故意的挑衅,道:“好。”
说完,应昊便起身向门口径直走去,当真是一把推开了门,就要头也不回地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