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军中的战兵都觉得清虚子就是秦大夫身边的弄巧玩物之人,也只有秦大夫会相信这弄巧的油滑道人。
“前几日中军一战,那道士倒颇为英勇,可火器营那些歪瓜裂枣毕竟不能和咱战兵比”
忽然,军帐门帘一挑,杨行本走了进来,原本热烈的议论声顿时矮了下去。此人在神武军中的地位仅次于秦晋,性子向来阴郁,哪个都不想触此人的霉头。虽然此人曾违犯军令被秦大夫处罚过,但几场仗打下来,还不是官复原职了?说明秦大夫信重此人,离不开此人!
就连一向最是桀骜不驯的秦琰都不敢在杨行本的面前放肆说笑。
“怎么不说了?你们说的,杨某都听到了,火器营今日几次三番的炸都没有见效,你们应该难过才是,怎么还有心思笑?”
一名郎将胆子颇大,问道:
“火器营不行,为何俺们要难过?”
杨行本冷着脸反问:
“火器营如果顺利将城墙炸塌,洛阳城坡就指日可待,但现在又不知要拿多少将士的性命去填,亏你们还笑得出来!”
这些话字字句句敲在众人的心坎上,都不自禁的低下头来,这是在隐晦的指责他们没有爱兵之心啊。
“秦大夫到!”
随着一声高唱,秦晋急匆匆入帐,首先就道了句歉。
“军务缠身,来晚了!赶紧议论正题吧!”
众人这才收敛了对火器营的各种调侃,正襟危坐。
秦晋坐定之后,说道:
“今日洛阳通渠内又血流成河,流出来的尸体足有上万,都知道了吧?”
一直冷着脸的杨行本首先接话道:
“洛阳内讧,对咱们是绝好的消息,神武军可少些牺牲。只不知他们乱到何种地步!”
秦晋又道:
“还有,火器营今日接连制造的地动,诸位也都感觉到了吧?”
提起火器营,秦琰第一个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清虚子那油滑道人总说火药爆炸威力如何之大,现在如何了?还不是只当给洛阳城墙挠了挠痒”
闻言,秦晋不置可否,只扫视了众人一圈。
“如何?诸位也都这么看?”
众人附和着秦琰的说法。
“收效甚微,浪费了那么多火药,不知可制成多少霹雳炮”
有些人挖苦之,有些人则据实分析。
“你们都错了,火器营制造的地动,其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