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两人横眉冷对着进了酒吧,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散,透过酒吧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万三站在窗边,刷刷刷落笔画着什么。
几分钟之后,两人又出来了,一万三伤还没好,吊着一只胳膊,曹严华张着一张“寻鸡启事”。
寥寥数笔,画的惟妙惟肖,的确是刚刚那只鸡的风采。
下头一行字:承蒙送还,必将重谢一百元。
两人推推搡搡,骂骂咧咧,一路找鸡去了。
***
与此同时,聘婷在小院里画画。
支着画架,对着墙,身边是水彩调色盘,画面上却是灰扑扑的墙,光秃秃墙面,还有剥落的墙斑。
郑伯出来,说她:“聘婷啊,在外头画画晒不晒啊,要不然进屋来吧。”
聘婷咬着嘴唇,答非所问:“小刀哥哥也不来看我。”
郑伯笑起来:“虽然人没来,电话打过啊。青木先生不是跟我们解释清楚了吗,罗小刀在外头惹了麻烦,怕连累我们,才让我们藏好的。”
聘婷抬起头,越过墙头看隔壁高处,那里,是罗韧的房间,每天晚上,都能看到房里亮灯,罗韧进进出出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正想着,墙头上忽然冒出一个人头来。
聘婷吓得“啊呀”一声,一手摁到画架上,沾了满手的水彩,那一头,那人身形相当敏捷,几乎是翻身下墙,然后把一只鸡扔在地上。
贼?偷鸡的?大白天翻墙?
定睛去看,是个中年男人,身形微胖,脸色阴沉,那只鸡的嘴上绑了透明胶带,两只小腿之间用细绳系着,神色很愤怒的样子。
好在,那个男人先说话。
“你们是罗韧的亲戚?”
反应过来的郑伯赶紧点头,郑明山指指地上的曹解放:“罗韧让送过来的。”
看来没什么恶意,郑伯松一口气,看看鸡又看看郑明山:“送过来……吃?”
罗小刀还是挺有人情味的嘛,这两天人过不来,心里还是惦记他们的——这不,让人送了只鸡来,还是野味儿,真稀罕。
听到“吃”这个字,曹解放神情惊恐,全身刹那间一凛。
郑明山皱了一下眉头。
罗韧只是请他配合着抓一只曹严华追赶的鸡,抓到了送到这儿来放着,至于吃还是不吃,还真没说。
郑明山含糊着模棱两可:“要么问问他,要么……随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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