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禺就看到右手边的斜坡下,花坛后面一辆傻傻的三轮电驴子里钻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季新凉?”
温晓妆自然也看到了他。
季新凉面上尴尬,“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来换药啊。”
严子禺指着那辆电驴子,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的?租的?”
季新凉道“哦,那个···我先进去了···”
说着就要往医院里走,却被温晓妆拦住:“你怎么了?生病了?”
“没有!”季新凉挡开温晓妆的手,“我来找人!”
“找谁?”温晓妆疑惑。
严子禺却心知肚明:“你来找娄医生啊?”
季新凉一闪,不见踪影,温晓妆只能扭头问严子禺季新凉为什么找娄梨和。
严子禺笑道:“这个娄医生是新凉的学姐,我听说好像是傅锡大哥让他跟着娄大夫复习一下这两年的学院课程。”
温晓妆扑哧一笑,“难怪新凉一看到我就躲,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挺丢脸的。”
“其实也还好,”严子禺道,“新凉其实不介意别人知道这件事,我猜他躲咱们是因为那个···”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被季新凉藏在花坛后面的小电驴,“新凉这个人最是喜欢摩托,又好面子,这个傻瓜电驴子才是他躲着我们的原因。”
“为什么?”
“因为不帅气啊!”严子禺捂着嘴:“季新凉这个人,在这方面才真的好面子呢!”
“原来如此!”温晓妆也是一笑。
“走吧,雨小了呢。”
“嗯。”
···
躲过了严子禺,季新凉这才掸了掸裤子上的水痕去见娄梨和。
快到门口的时候,季新凉正瞧见了桌前她看着书的侧影,说实话,这些日子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傅锡这般坚持抓着娄梨和不放,在同龄人里能和她的学识和见解比肩的人可不多。
他不知为什么,突然停下来脚步,静静看着娄梨和的侧影,脑海里想起她那天在景帆家里敲打裴方臣的模样,说实话他越是和娄梨和接触就觉得这个人越复杂,一开始他以为她是个不懂情趣中规中矩的古董,但是她会喝酒,会为了看日出在山上熬一个晚上,后来他以为她有点人样儿的时候她又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他以为这样的人注定了孤寂一生的时候,他发现景帆居然和她关系不错。
这世上的人真是复杂,当你以为了解的时候又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