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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想不出结果,因为这些要看梨和会变成什么样子。”
卢欢听着这话讽刺地笑了:“季新凉,我以前觉得你聪明,现在觉得你们男人真是一样傻,你知不知道明恪已经死了,如果娄梨和到时候选择了明恪一定会陪着他一起去死的?你这样和眼睁睁地看着她自杀有什么区别?”
“她不会的,梨和比谁都更想活着,不然她不会选择忘记明恪啊。”
卢欢听着明恪振振有词,无奈地摇摇头“季新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娄梨和当初选择活下去不代表以后她还会选择活下去,你知不知道这种忘记有另一种说法?”
季新凉看着卢欢。
卢欢道:“这叫做苟且偷生啊,人可以苟且偷生一次却一定不会重蹈覆辙,因为知道这种苟且带来的良心谴责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人格,所以倒不如一了百了,你懂不懂?”
“那我只能尽量避免让她想起来···”
“怎么避免?谁知道当初明恪为她做过什么?”卢欢嘴上说的不好听,心中却是忍不住感慨这对苦命鸳鸯,以明恪的温柔,娄梨和的深情,他们本来应该是最让人羡慕的存在,如今却是这般结果,曾经的细节如今都成了留下来的人摆脱不了的枷锁。
季新凉恍然,“我会不计一切代价将她留在我身边的,因为我才是娄梨和名正言顺的丈夫,我们才是夫妻。”
卢欢这才丢给季新凉一个勉强满意的眼神,说道:“你们就是得来的太简单,才不懂得那一张纸的重量,你知不知道想我们这样的人有多渴望名正言顺四个字?既然老天给了你们天然的优势,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
季新凉道:“多谢。”
“免了,我们可是情敌,你的道谢我可不接受。”卢欢看着依然不醒的娄梨和,叹口气:“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脸的忧愁,明明小时候还知道什么叫做掩饰,一天到晚笑嘻嘻的,现在反倒是什么都摆在脸上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娄梨和的呼吸很是平稳,对卢欢的讽刺一点没有反应。
···
景帆和裴方臣再看到网上网友上传的视频,都是有些担心,看季新凉的态度娄梨和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严不严重,想要打电话,山区里信号差,两个人的手机都没有接听。
“反正也快要到他们婚礼了,我们直接坐车去吧。”
“好,我去收拾一下···等等,”景帆突然喊了一声裴方臣,“方臣啊,你看看视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