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笑一声,“毕竟死者为大。”
“嘿,她还没死呢,”季新凉无奈地纠正,没有听出娄梨和的言外之意,然后感慨一声:“听说胡安柚和谷雨早就分居了,没想到他还会照顾她。”
“因为,胡安柚是个心很软的人。”娄梨和道。
“这就是谷雨和杜辛颜命运不同的原因吗?”季新凉道。
娄梨和抬起头,看着伞下季新凉温润的侧颜,轻轻“嗯”了一声:“大概只有相信爱情的女人才会得到救赎吧。”
这个世界上因为爱而不得癫狂的女子数不胜数,通常不过两个结局,幸福或悲哀。而这两种结局之间相差的,不过是个执着不放手的芮香尘罢了。
有多少人,像谷雨一样沉溺与感情的自卑漩涡之中,既没有娄梨和自救的勇气,又没有杜辛颜被爱的运气,此生便挂在了一个胡安柚的身上,也不知道谷雨和胡安柚两人到底谁是谁的罪孽。
或许,对于胡安柚来说,作为一个优秀的普通人,他已经尽力了。
转天,娄梨和出现在谷雨疗养院,在顶楼的特护病房,神色疲惫的顾雨看着娄梨和手里的玫瑰花,有气无力地道:“没想到你还带了花。”
“你是病人。”娄梨和将手中的花束放下,然后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谷雨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在在消瘦的脸上显得格外大,像极了两个黑洞,直勾勾地钉在娄梨和的身上:“为什么你这种人会幸福,会有人珍惜···”
“原来你死之前最想从我这里知道的就是这些吗?”娄梨和讽刺道,“不过,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一切只不过因为你不懂得珍惜。”
“不懂珍惜?我追逐胡安柚十几年,为他操持家务,为他孝敬长辈,为他打点···我还不够珍惜吗?”
“一个男人而已,这么重要吗?”娄梨和冷笑。
“如果男人不重要,你又怎么会为了一个明恪要死要活?”谷雨反唇相讥。
“胡安柚,不过是最普通的男人,怎么可以和明恪相提并论?”
“在普通,你不也曾经心动过吗?”
娄梨和本想否认,却在看到谷雨惨白的嘴唇时咽了下去,“厌食症?”
“你是不是很幸灾乐祸?”
“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应该知道我可以帮你。”
“你这是变相承认当初我口不择言是你搞得鬼?”谷雨的目光像刀一样扎在娄梨和身上,可是娄梨和却仿佛什么也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