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典型的干墨画法,是莫老的作品啊!”
“正是莫白先生。不过,这种题材过于大众化,我想跟他老人家讨一幅新作,都不肯呢!”车娜佯装生气。
“哈哈,还是太年轻了。莫老年迈,手指发颤,近些年创作非常少。但这幅画,一看便是鼎盛之作,颇具价值啊。”凌志刚说道。
“跟凌总学习了。”车娜跟小学生似的,表现很乖巧。
又看了书法,也是当代大家,绝对是一字千金难求。凌志刚对车娜的工作能力满意到无以复加,连连称赞。
期间陆续有人送来作品,凌志刚还有事,便吩咐越阳给车娜打打下手,帮着记录拍照整理等等。
车娜自然是喜出望外,等凌志刚一离开,便迫不及待商量道:“越阳,我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能不能把蛊虫还给我?或者……”
紧咬了下嘴唇,车娜还是鼓足勇气道:“或者直接弄死!”
弄死蛊虫,车娜的小命也要报销一半,这是长痛不如短痛的选择,她已经承受不住现在的生活状态。
“回头想想,你也真是可怜。饲养蛊虫就有很大风险,被反噬后,恶果只能独吞。”越阳摇头道。
“是啊,尤其现在,生不如死。”车娜神色黯然下来。
卖惨!
越阳不为所动,冷笑道:“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你们给别人下蛊时,怎么不想着积德?”
“跟我无关!”
“那你也是帮凶!要是小寒有事,我不仅要下蛊的人血债血偿,还要你们所有相关的人都要付出惨痛代价!”
越阳像是变了模样,怒气冲天,这副模样让车娜看到就觉得害怕。她还想狡辩几句,但又怕越阳拿她撒气,随便摆弄几下那只半死不活的蛊虫,就能让她痛不欲生。
“有人在吗?”外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车娜站着没动,越阳哼声道:“该干活了,以后就看你表现。”
“表现好会怎样?我又不能解决你的烦恼。”车娜带着哭腔,很是沮丧。
“有人吗?”
说话间,外面那位老者已经进来了,八十岁上下,体形高瘦,红色贝雷帽,红色丝绸上衣,白色丝绸裤子白皮鞋,手里拄着个文明棍。
这气度打扮,一看就是文化人。
“您是?”车娜迎上前。
“慕容良!”
对方话音一落,不仅车娜,连越阳都有些微微吃惊,老爷子现在的形象跟媒体宣传上还是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