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动,低声骂了一句:“无赖!”
姚清沐听了也不恼,慢慢将身子转过去面对着他,挡住荣允及众人的视线。
轻轻地,坏坏地说了一句,“我无赖,但你很香……”
沈鹤依闻言,脸色大变,脑中又浮现出刚才被她强吻的那一幕,只感觉喉中翻涌,又想呕吐。
姚清沐见状心里偷乐,死毒舌,今天我就新仇旧恨一起报了,但面上却装着很担心的样子,“怎么又想吐了哇?要不让王御医再帮你多扎几针?”
沈鹤依怎能不知她的用心,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闭了眼,再不去看她。
这时,安平宫的太监来找姚清沐,说荣荔公主放学了,叫她回去一起去玩纸鸢。
姚清沐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于是,马上向荣允告辞离开。
临出门时,她又回头望了沈鹤依一眼,见他此时也正斜眼向她看来。
姚清沐坏心眼地向他嘟了嘟嘴,然后伸出舌头夸张的舔了一下嘴唇。
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动作却是沈鹤依致命的催吐药。
果然,他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又开始干呕起来。
姚清沐沾足便宜又阴谋得逞,嘻笑着跑出了安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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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依的呕吐本就是心理在作怪,如今罪魁祸首走了,自然就慢慢好了起来。
荣允刚才已经悄悄问过了奶娘。
奶娘说,她也不知道,只是知道沈公子之前和驸马在聊天,然后就开始呕吐不止。
于是,稟退了其他人后,荣允向沈鹤依问道:“鹤依,你和清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沈鹤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怎么?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那个姚清沐?”
荣允感到他问得奇怪,负了手,踱到他的身边,坐下,深不可测的眸子凝望着他,道:“我都关心,一个是我的内弟,一个是我的妹夫,都是我的亲人,我希望大家都能和睦相处。”
沈鹤依嗤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荣大殿下,您未免太喜欢将自己的情绪强加于人了。如果我是您的臣子,也许会听,但我只是一个不受约束的江湖游医……”
荣允闻言,眸子黯淡了下来,重叹一口气,“鹤依,你还是在怪我。怪我当初……”
“我怪你?要怪也该有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