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只是为了顾沫去达成某种目的。
程云景好像被她吵醒了似的,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又怎么了?”
“你喜欢我还是喜欢顾沫?”
“……”程云景像是已经无语了一样,半晌才开口,“你能不能换个问题,这问题真的太白痴了,我懒得回答。”
“……你说我白痴?”
“就像小时候你问我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和罗密欧与朱丽叶哪个更经典一样。你让我说什么,我连看都看不懂。”
“所以你其实……从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
“你是个科学家,在你的世界里信仰的是理性与逻辑。可这两样东西都无法用来解释感情,所以你无论怎么控制变量,推理假设,都不可能找到正确的答案。因为感情本来就是飘忽不定捉摸不透的,你想用一个公式简单地进行总结,只能说明你太过于天真无知了。”
“……所以你是想说,你喜欢我了?”
“我当然喜欢你,即使你看上去像个疯子,两个人格之间还自相残杀。但我还是喜欢你,你那么聪明,对所有你爱的人和事充满热情……你还会下围棋。”
“……这好像还是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听你说这么富含人生哲理的话。”
“是吧,觉得我特别聪明是不是?”
“你是不是背着我翻我的书了?”
“没有!你别小看人行不行……我就随便翻了两眼。”
顾沁正想笑,突然头痛欲裂,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挣扎着想要喷涌而出,她看见顾沫站在她面前,像是第一次见面一样打量着她。
她好像惊愕于她身上的深可见骨的伤口,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可置信。
她也由此感受到了顾沫一直以来不被她接收到的那些喜怒哀乐,那些隐藏在心底的爱恋,悲伤,以及痛苦种种像混合果汁一样被一大口灌进去,让她不禁鼻子发酸,感觉呛的慌。
她终于知道解决一切的办法了,就是将顾沫还给程云景,解铃终究还须系铃人。
“喂,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头……头痛……”
她抓着程云景的衣袖,就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顾,顾沫她很爱你……她不敢承认我告诉你。”
“……”
“别离开她……无论她怎么骗你,怎么赶你走都不要离开她……她真的,非常爱你。”
“你看上去,很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