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
夏侯玄略一点头,斗木獬躬身后退。
司马师眼角余光一扫,嘴角勾起一丝冷意。
“子元现在可说了。”夏侯玄道。
两人都曾是浮华党的魁首,又是姻亲,当年的关系都不错。
夏侯玄对司马师脾性了如指掌。
司马师笑了两声,“不愧是兄长,小弟此来,其实是为了令婿。”
在外人面前,司马师总是一张笑脸。
不明就里之人,时常觉得如沐春风。
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总是被认为是忠心勤勉。
司马懿再次拒绝皇帝赐下的九锡,让朝野上下多了几分期盼。
期盼他是再世尹霍。
“哦?莫非他犯了太傅的忌讳?”
如果司马师是一道烈焰,夏侯玄就是一座冰山。
“兄长说哪里话?我亦是夏侯家的女婿,他也是夏侯家的女婿,怎么说都应该照拂一二,杨兴云先后剿灭冶无戴、迷当十万之众,论功当封千户侯,可惜曹爽不识英雄,竟让此等将才埋没于边鄙,岂不是令吴蜀笑我大魏无识人之明?”司马师绕来绕去的。
不过夏侯玄已经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但凡被司马父子盯上的,有几个能善终?
司马师道:“是以朝廷欲擢为其为渤海太守,封金阳亭侯。”
夏侯玄冷冷道:“既然是朝廷意思,宣旨即可,何须问我?”
“当然要征询兄长的意思,兄长若是方便,不妨去信一封,以免令婿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司马师还在笑,但笑容里隐隐带着一丝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