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在杨峥身边整理文事,疏于训练,有些吃不消。
“你懂什么,我们是将军亲军、亲军!让马循那厮压住了,岂不是丢将军的脸?你们说是也不是?”刘珩瞪大眼睛十分认真道。
“是极!”士卒们也跟着大吼。
“马循不也是将军的亲军?”庞青提醒道。
“这能一样?他是野人外来户,我们是嫡系!”刘珩眼睛越睁越大。
庞青摇摇头,知道跟这莽夫争不过。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亲兵跌跌撞撞跑来。
“何事惊慌?莫不是鲜卑人匈奴人来劫营来了?”
“马校尉的骑兵已经出发了。”
“什么,为何这么快?”刘珩望了望自己这边的战马,还在草地上悠闲啃草。
有些驮马躺在地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三个时辰,不足以让它们完全恢复。
“难道他马循姓马,马群气力就大些?”刘珩展开了自己的脑洞。
庞青叹道:“马家常年在高昌牧马,精通养马之术,自然有独到之处,不然将军也不会以他为将。”
“这可如何是好?”刘珩瞪着眼珠子道。
寻常河湟马,长途奔行十日就差不多要休养两三日。
这一路飞奔,七天到了九原,速度虽快,马群却扛不住了。
“校尉,我有一法,可快速恢复马力。”杨破虏忽然道。
“快说。”刘珩火急火燎。
“战马要**饲和盐,方有气力,马校尉一定是将炒面混盐喂给马吃,才能这么快恢复。”
西北的牛羊马驼,都喜吃盐。
只吃青草,战马不会上膘。
这跟人是一样的,不吃盐,就没有力气。
“如此一来,岂不是粮草紧缺?”庞青反对道。
“把炒面与盐喂给马吃!到了司马家的地盘,还怕没有粮食?”刘珩一句废话都没有,他是这支骑兵的主将,自然由他发号施令,庞青的话自动被忽略了。
亲卫营将士早已形成令行禁止的习惯,二话不说,纷纷搬下炒面喂给战马。
战马吃足了,才分给驮马。
不得不说,效果立竿见影,一个时辰之后,战马的精神头恢复了许多。
但马循的骑兵已经没影了。
天也黑了。
“士卒与战马都疲累不堪,不如休息一夜,明日行军?欲速则不达。”庞青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