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拓跋家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孤决不食言!”
“可汗经营代郡数十年,上马控弦之士三十余万,粮草足支数年,大王穷兵黩武,只能两败俱伤,为他人所趁,望大王深思!”
“这么多?”刘珩两眼放光。
杨峥也笑了起来,拓跋力微还是有些家底的,“休要多言!”
一挥手,战鼓声轰鸣而起,十数万人开始呼喊起来。
地动山摇,仿佛平城都在颤抖。
使者面如土色,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泣起来。
这么一搞,让杨峥心中顿时升起罪恶感。
但如此世道,自己不吃别人,别人就来吃自己!
拓跋力微的第一桶金不正是吞并没鹿回部吗?
虎狼绝不会怜惜羔羊,这是天道。
天道不仁是为大仁!
杨峥不再犹豫,拔出长剑,指向平城,“攻城!”
“攻城!”
各种旗令摇动起来,传令兵飞奔而去,战鼓声变得越发激昂,秦军将士的咆孝更加凶勐。
一百七十架霹雳车被推到城下。
看着如此庞然大物,城上一阵鸡飞狗跳,慌乱的射出箭失,但箭雨对它的攻击有限。
城中也知道这些投石车的威胁,城门忽然打开,一众骑兵奔出,举着火把背着火油罐疯狂朝投石车冲来。
马隆早有准备,步阵竖起大盾长矛,仿佛巨墙一样挡在投石车之前。
鲜卑骑兵置生死于度外,策马之间撞在盾矛之上,点燃身上的火油罐。
一团团烈焰在阵前升起。
鲜卑人悍不畏死,但在秦军步阵面前,带来的伤亡有限,无法攻击霹雳车。
下一刻,一百七十架霹雳车发出闷雷一般的轰鸣声。
砲石尖锐的呼啸着划过天空,轰在城墙上,掀起一阵血浪。
连城墙都跟着晃动起来。
第一次攻击只是调试,第二次便集中轰击一处。
一颗颗砲石仿佛流星一样,砸向同一处城墙。
城墙晃动的更厉害了。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别说平城,就是长安面对这种打击,城墙也坚持不住。
“塌了、塌了!”刘珩忽然大吼一声,把杨峥吓了一跳。
举目望去,果然,平城西城墙出现了一处三十多步的坍塌。
秦军漫山遍野的欢呼声。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