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半点老实,已是折腾了半天,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短短的路程却好几次两人差点从剑上掉下来。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到了这里还不肯放过他,一把又扯住他的衣袖嚎道:“你不许走!我……我还没说完呢!”
“那明日再说!”司徒澜扯啊扯,居然无法将衣衫扯出她的手掌心。
夏幕死死拽着眼前的男人,晕得厉害,眼前一片迷蒙,但又兴奋得厉害,只想和眼前的人一起‘嗨皮’。借着力突然坐了起来,凭着一股蛮劲搂上了他的颈脖子,喷着酒气说:“你跑什么?我我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乖乖滴,快快……快点从了我,给我抱抱!”
司徒澜的五官早已经放弃了管理,一脸抓狂地想掰开这只无尾熊般的女人,但没想到喝醉酒的她力气如此之大,就像一只章鱼般,把他扒得牢牢的,半点扯不开。
“你先放开!”男人无奈道。
“我不!好……好好不容易抓住了你!不放!放开你就跑掉了!不能放!我就要你!”女人更加死缠烂打,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
“……夏幕,你放开!”司徒澜的声音都哑了,累得、气得,还有……她一直在自己身上磨蹭,身体敏感的某处早就预警了。
偏偏某个醉生梦死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继续痴缠着:“不——要!”
“你……放开!”握着拳努力克制、隐忍着。
就不就不!某女人气得一手捂住那张一直要让自己放开的嘴,而某男人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她的掌心那般柔软,鼻腔里都是她的清香,怀里更是软玉温香,连肌肉都紧绷得疼痛不已。怎么办?司徒门主难得地,却又再一次陷入不知所措的境地。
悬在空中的双手终于有了动武之地,一把扯开捂在嘴上的那只玉手,重重地呼吸了一口,却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某女人给堵住了。
也难为司徒澜一瞬间睁大了眼睛,如此近距离地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她居然用她的嘴堵上了自己的嘴!
司徒澜半天没有动静,只任凭夏幕四肢盘在自己身上,笨拙地啃着自己的唇。待他反应过来,眼色即刻变得浓默重彩,仿佛那重重火山下压抑着的滚滚岩浆即将要喷发出来。
本能地双手反搂住挂在自己身上的人,一个转身,两个跌进了宽大且柔软的棉被里,掀起的一阵风将纱帘都吹得飞起。
到后来已经不知道到底是谁更主动了,等司徒澜恢复意识时,他已经将夏幕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吻到对方都没动静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