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住了。
“咦?天都亮了?”出梦境后的司徒晚空眯起眼睛,看向破庙之外的天空,已有朝阳旭日。
唐燚比司徒晚空先醒来,因此已经张远之滚蛋了。
而张远之自是跑得飞快,过河拆桥,总好过被卸磨杀驴吧。
“你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唐燚看着司徒晚空的背脊,粉色的衣裙经过一夜缓慢的血流,竟已经半湿了,醒来后的司徒晚空更是脸色苍白,额角都是虚汗。
开始还有些迷蒙,被他这一提醒,司徒晚空还真感觉到了背部和脚踝处传来的剧痛。一摸,竟然满手都是血。
冷笑一声,看来这次是真的轻敌了。
“我帮你上药吧。”唐燚从司徒晚空手中拿过药瓶道。
司徒晚空本能是想拒绝的,但这毒素导致后背和脚踝几乎都已经麻木僵硬了,自己一时还真弯不过去,只好点点头。
唐燚皱起眉头、阴着脸,将司徒晚空的外衣半脱而下,此刻他还真没有其他想法了。因为所有的目光焦距都被锁在了她本该雪白无瑕的背脊上,那尽是各种的伤痕,有新有旧、有深有浅。
不声不响地为她上药、包扎,而司徒晚空则全程都是低着头,也未发出一点声响。只有那细细颤抖,出卖了她其实也是很疼的。
“痛的话就说出来吧。”唐燚寒眸低声道。
“说出来就不疼了吗?”司徒晚空反问。
“至少别人知道你疼,会轻一点。”
“不用了,轻一点重一点又有什么差别,我自己知道就好,为什么要别人知道?”
“……”唐燚无言,他其实是能理解司徒晚空这话的,和自己是多像啊!
“你……你别吹了。我……不疼。”良久,司徒晚空明显感觉到背后传来唐燚略带炽热的呼吸,让她忍不住想颤栗。
“这些伤,你怎么来的?”他还是开口问道,虽然是明知故问。
“嗯?两年前,月芽云间与魔族发生过一场大战,那时候的。”司徒晚空说得极度轻巧,仿佛那些伤都不在自己身上一样。
唐燚未再说话,只是他心中已然将唐烽千刀万剐了许多次。本来他就是自己魔君路上的绊脚石,再加上司徒晚空这一点,唐烽!是必须死!
终于上完了药,唐燚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角休养几天吧,你这伤,怕是一时间难以痊愈。”
“不行,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些失踪的女人们。”司徒晚空将衣服整理好来,咬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