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宽慰道:“他们应该不会把先生怎样,左右不过是钱的问题。”
她嗯了一声,眼睛仍旧盯着乐坊内。若是赵欢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万死难辞其咎!
……
却说赵欢,被人一路架到一个小院,院子修得还算精致,只是他无心欣赏。打手们将他带到一间房门口,朝里边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掌柜的,人带来了。”
“进来吧。”
推门进去,就见一中年男子正对门坐着,见人进来,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抬起茶杯饮了一口道:“我看你也不是什么俗人,为何行事就如此迂腐?”
“我本无心行此事,谈何迂腐?”赵欢沉声道。
掌柜的冷笑,“都到这种时候了,还嘴硬呢?”
“乐坊的损失我自会承担,其他的恕在下难以从命。”
“我好不容易养出这么一个尤物,却被你白白毁了名声,这个损失,你如何承担?”
“掌柜的,这姑娘在你的手中不过是个赚钱的工具,在其他男人眼里亦不过是个玩物,只是某些穷酸文人将其奉为洛神,但她才深几许,您难道不知道吗?”
“放肆!”掌柜的怒道,“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竟敢口出狂言。”
赵欢将这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才发现此人那青色的衣领,读过书的商人,看来用何宽的那一套来对付是不行了。他笑了笑,对掌柜道:“先生说在下迂腐,在下看先生亦如是。”
听赵欢换了称呼,掌柜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我如何迂腐了?”
“在下见先生并非一般商贾,既然能培养出一个盼兮,那就不愁第二个。我说会承担乐坊今晚的损失,就定不会让乐坊吃亏。您意下如何?”
“你当真以为那盼兮是一朝一日长成的?这倡家女子,你见过几个如她一般的?大多学艺时都叫苦不迭,还有心思读书?盼兮芳龄十七,待二十二岁时方能赎身,这五年她给我赚的钱是你能估量的?再者,就算她年纪大了,客人不喜欢了,我培养新人时,她也能做老师,新来的小姑娘心气儿都高不服管教,有一个才艺俱佳的师父带着,我能省下不少心。”
赵欢原以为,这人不过又是一个迂腐文人,没想到这算盘倒是打得精,难怪能在南街上开如此大的乐坊。
“你赔我的,不过是些桌椅板凳钱,你觉得我开得起乐坊,还怕这一次两次闹事的?”
“那你究竟要如何?”他冷声问道。
掌